娇俏地提醒了句,她转过身去,背着白笙。
低着头,忍不住心底的欢喜,掩着嘴偷偷地笑。
在这东宫里,除了白笙,没有人在意她,没有人关心她。
如果,她不是太子的妾,该多好。
白笙回神,收起自己的目光,眼神暗淡。
低头默默吃着她送来的食物,燕洛璃平定叛乱之后,他就被太子责罚。
八十大板,差一点要了他的命。
打完之后他就像一条狗似的被扔在这里,无人问津,除了面前的燕洛宁。
“多谢宁夫人。”
饭菜到了嘴里,都不是滋味,就像是嚼着蜡块。
可他必须吃东西,这样才能好起来。
“白笙,你可以叫我名字的,现在没有别人。”
燕洛宁笑着回头,见他漫不经心地吃饭,又皱起了眉。
拿过他手里的筷子和碗,一口一口的喂给他。
白笙稍微有些抗拒,但看到燕洛宁坚持的眼神,心底流淌着暖意,配合地张开了嘴。
这样的感觉恬静又美好,白笙想沉醉其中,再也不想醒来。
“对了,刚才我说白秀的时候,你怎么这么紧张?”
燕洛宁想起什么,好奇地问了一句,打破了面前的美好。
看到白笙的面色又难看了下去,心底不禁升起怀疑。
她心底寻思:难道,这两个人,认识吗?
“有吗?”
白笙收起情绪,不以为意的反问。
既然他不想回答,燕洛宁也没有强求。
对于她来说,白笙就是一个谜团,充满了神秘,可就是这样的他,令她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两人独处了半天,却没发现,在花房外,有一双眼睛一直躲在幽暗的灌木丛里,凝视着屋子的一举一动。
等燕洛宁离开之后她才悄悄回到了玉蝉的院子。
“夫人,那宁夫人今夜又去了白先生处,奴婢怕……”
“记住,对谁都不要说。”
玉蝉狠狠瞪了自己的宫女一眼,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退下。
幽深昏暗的屋子里,玉蝉的眼眸里透着阴霾。
寒旭渊性情大变独宠太子妃,燕洛宁倾心于白笙……
现在,或许,正是时候!
平静的日子,过得就是快,一晃便是几日。
燕洛璃起来时,寒旭尧的位置已经空了。
院子里传来利剑划破空气的声音。
走到窗边,往下看。
只见寒旭尧一身黑色锦袍,手中利剑来回之间,有金戈铁马之气势。
这几日,燕洛璃都有按照寒旭尧的安排好好练功,自认为有了不小的进步。
瞅着寒旭尧的身影,眼底划过狡黠。
拿起一件外袍披上,随意的将头发挽在身后,拿起前几日寒旭尧送她的那把剑,就从窗口窜了出去。
凌厉的剑锋就朝寒旭尧的头顶刺了过去。
寒旭尧抬头的瞬间,手中的剑已经挡在面前,与燕洛璃落下的剑发生碰撞。
剑锋摩擦,发出刺耳的撕拉声。
燕洛璃暗暗将内力注入于剑中,想以此击退寒旭尧半步。
然,寒旭尧的内力更为浑厚,他不过使出了三成功力,就足以应付燕洛璃的攻击。
硬攻不成,燕洛璃在半空一个转身,脚步借着寒旭尧剑面的力道与他拉开距离。
后拉住不远处的树枝,强行转弯,又向寒旭尧而去。
进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