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见过这种令牌。”
“殿下也见过?”江予月眼中露出几分意外。
陈宇德可说过这个是云氏很重要的物件,怎么身边的一个两个竟都见过?
“是,本宫在…父皇的书房中见过。”贺潮风说完,只见江予月重重的握住了他的手,贺潮风蹙眉道:“本宫那时并不知是什么东西,且这上面刻着的字,也有所不同。”
此刻,江予月即使听到了贺潮风说‘有所不同’四个字,也不由深思。
那个屠杀的梦境真实到让江予月眨眼间便能想起。
江予月巴掌大的小脸带着些许惨白,腿脚酸软的坐在床榻之上。
贺潮风蹲下身子,让自己与江予月平视,“这其中,是不是还有本宫不知道的事?”
江予月看着贺潮风眼中对自己的担忧和爱护,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那个梦境,此刻仿佛事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江予月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