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咱这身子肉酸,不值当。”陈端子低头哈腰地说道。
冯大娘听了他的话,笑的花枝乱颤,穿的不多的衣衫在激烈的笑声里愣是除去了一件。
冯大娘抬起脚,脚尖像舞动的蛇缠上陈端子的身,清爽的拇指哥点着脑袋越攀越高,一直到了陈端子的头顶。
陈端子半点脾气都不敢发,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而后脑袋上的脚重重向下一压,陈端子牙根紧咬,元宝嘭愣当当地洒了楼梯一地。
冯大娘皮笑肉不笑地环视了整个场子,场子上的每一双眼睛都在避开她开衩的腿间神秘的雪白。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噗地吐了一口痰
“甭管今儿陈大爷赢还是不赢,咱的规矩不能变。”她顿了顿,朝着陈端子看了一眼。
陈端子弯着腰扭过脸,望见一枚元宝一脚踢到一楼的地板上“跟冯大娘说的一样,老子今儿全场请客!”
“大家有酒今朝醉,明儿还是好兵卫!”
一众人轰然答应,博楼重归喧嚣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