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合理判断,萧靖承连成兰卿的手都不曾拉过。
听说成兰卿很美丽。
薛湄怀疑他审美有什么问题,是个耿直的铁憨憨。
萧靖承坐着就不想走。
薛湄干脆躺到了炕上,毫无形象。萧靖承坐在她旁边,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面颊。
“……你以前,可有过相好的?”萧靖承突然问薛湄。
他说罢,手指略重,在薛湄的面颊上按了一下。
薛湄“……”
她不是萧靖承这种傻子,什么情况之下,善意的谎言更适合,她还是懂得的。
故而她笑道“没有。”
“你这般熟稔……”
萧靖承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点紧。
薛湄笑了起来“可以看视频。视频就是……比如说咱们俩在这里说话,只要录下来,别人就能看到。”
萧靖承震惊了,瞳仁都缩了下“这怎可能?”
薛湄哈哈大笑“视频我可能没办法给你造出来。不过,如果发展得好,再过十年,我给你弄出一台留声机吧。
声音、影像,都可以被录下来,再通过播放。我会看别人如何做,然后学习了,就都会了。
比如说,你们不是也有春宫,成亲的时候放在箱底吗?”
萧靖承似乎接受了她的这个说法。
两人缠绵了一下午,心情都很不错。
这天休沐之后,萧靖承又忙了起来,薛湄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五日之后,宝庆公主到了白崖镇。
她一路上风尘仆仆,到的时候略微狼狈;而守城将领故意将她阻拦在城外,不准她进城。
宝庆公主气炸了。
那天的风特别大,她整个人都被冻僵了似的。
直到黄昏时候,萧靖承才抽空过来见她,将她带回了大将军府。
薛湄立在灯火黯淡的大门口,见到了宝庆公主,笑了笑“公主到了?”
然后,她问萧靖承,“公主也住在这里?”
宝庆公主立马怒了“本宫不跟她同住。”
萧靖承眉宇更冷,马鞭差点戳到了宝庆公主的眼睛“改一改你的语气,听懂了不曾?”
宝庆公主“……”
她被安排在大将军府的南偏院,那边只有一个角门与大将军府相连,如果宝庆公主想去后院,一定要经过薛湄的正院。
这样,可以防止她往后院的药坊去捣乱。
这个晚上,宝庆公主那边闹腾得可欢了。
宝庆先是要水洗澡,结果士兵只提了半桶水给她;然后,她又嫌弃饭菜不合口味,把炕桌给推倒了,被萧靖承的亲兵警告说,要饿她一天,惩罚她作贱粮食。
她没当回事。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嫌弃床铺太硬。
薛湄看了一晚上的热闹,觉得很有趣,心满意足去睡觉了。
翌日,萧靖承果然让人守住了院子,不准宝庆公主进出,且依言饿了她一整天。
到了第三天,宝庆公主吃饭就乖多了。
薛湄觉得这招特别眼熟。
不就是家长对付熊孩子的办法吗?宝庆是萧靖承的侄女,那的确算他们萧家的熊孩子。
薛湄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