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敬寒望着她一脸警惕的表情,顿时笑了起来,“希希,你又不是食物,我为什么要吃你?”
说到这里,他微微倾身往她眼前凑过去,眸色暗了暗,故意压低声音,“还是说,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带有颜色的事,嗯?”
姜南希对上他调侃的眼神,脸颊热了热,伸手推了他一把,“你瞎说,我没有。”
御敬寒捉住她伸过来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特别喜欢她害羞的表情,“嗯,你没有,是我会错意了。”
“那你到底要吃什么嘛?”
御敬寒想了想,对她道,“昨天去那个披萨店,我们都没能好好吃一顿披萨,今天中午不如就点他家的外卖吧。”
姜南希知道这个男人是想补偿她一顿,毕竟昨天在披萨店里闹得很不愉快。
“你要是想吃,我没有意见哦。”她没有反对,想了想,疑惑道,“可是,我记得他们家好像没有外卖吧?”
“只要你想吃,我可以让经理亲自送过来。”御敬寒说着,掏出手机给了个电话出去,等打完电话,又对她道,“好了,安心等半个小时。”
就在他们等外卖的时候,医生敲门把御敬寒的检查报告送过来了。
“医生,他身上的伤没事吧?”
“万幸并没有伤到筋骨,都是些皮外伤。”
姜南希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谢谢医生。”
等医生离开后,姜南希翻开检查报告很认真地开了几遍,“还好还好,伤得不算严重,待会儿我再去隔壁问问楚时言,不过看他刚才精神不错,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御敬寒听她提起楚时言,眉头不爽地拧紧,“不许去隔壁,你是我女朋友,除了我,不许看别的男人!”
“可是,他不算是别的男人,是你弟弟啊,我也只是拿他当弟弟。”
楚时言一个人在这里,还要照顾病重的御绍庭,姜南希是单纯地觉得他不容易。
“我是我们家的独生子,没有弟弟。”
姜南希见他绷着脸,伸手扯了扯他身上的病号服,“有个弟弟也没什么不好,以后无论是在生意上还是生活上,都可以跟你相互帮助相互扶持,你也不会觉得孤单啊。”
“我一个人就可以把御氏经营得很好,不需要人扶持。况且,咱们家人口不少,有你跟孩子陪着我,我怎么可能孤单?”御敬寒说到这里,很有优越感地哼道,“就算孤独,也是楚时言感觉孤独,他一个单身狗就该孤独。”
姜南希见他振振有词,也没有再跟他争辩,“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御敬寒满意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觉得手感太好,又多捏了几下。
姜南希的脸蛋被他捏得变了形,忍不住哼道,“你这个人,就知道欺负我。”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现在啊。”
“希希,你是不是对欺负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御敬寒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薄角勾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哪里误解了?”
“现在,我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真正地欺负。”御敬寒说着,翻身将她抵在沙发上,身体力行地告诉她,欺负二字的真正含义。
“……”姜南希果然被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