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
可是一个乡下丫头,又是木家村的共妻,怎会认识殿下。
萧义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连氏脸上,“你干的好事!”
“妾身有何错,我只是按照家规做事,我哪里错了?老爷,您真舍得,为了一个庶出居然迁怒与我,看来这相府是没我娘俩的容身之地了。”连蓉儿一肚子委屈。
萧义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真是妇人之见,愚不可及!”
明日朝堂之上,那些太子党必然又要围攻他于,治家不严之罪,后院常有勾心斗角,这乃常事,可他身为一国丞相,就在眼皮子底下也发生这样的事,那便是官风不正!
马车一路回了太子府,管家王叔等人见太子来的匆忙,还带回一个重伤女子,也不敢多问,忙让下人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服以及一些外伤用药。
他将萧尘霜放在床上,而自己因这一路牵动了伤口,有些力不从心。本来他的毒素也尚未去除,如今更觉四肢僵硬,难以再起身。
温清辉来时,见魏洛风胸口上的血迹,当即放下药箱,他那张清秀的面容浮现一抹难色。
走到他跟前检查了一二,这才道“微臣是否已告知太子,不可做重力,怎如此不听劝。”
魏洛风一脸苦涩“我也没想到看起来这么瘦小一个,抱起来还有些份量,不过我不碍事,倒是她,你看看还有得救吗?”
闻言,温清辉这次注意到床上躺着的人,身为太医的他救治无数,可现在床上躺着的人,浑身没有一处好肉,也不由震了一震。
“她手臂脱臼,若是不尽快接上,来日重新生长便会移位,想要恢复,还得再次打断才能接骨,无疑是二次创伤。”温清辉一边说着,一边将瓶瓶罐罐的药摆放出来,又拿出针包,薰了艾草等,这才用温水擦拭她身上的血痕。
魏洛风自顾自服下解药,淡淡道 “你知道她是谁吗?”
温清辉顿了顿,摇摇头称不知。
魏洛风诡秘一笑“相府的庶女,二小姐。”
“您是说这是萧家的女儿?”温清辉也顿觉有了些意思,但说话间也没停过手中的事情,他必须要先施针,止血,再上药,才能开始接骨。
魏洛风摩挲着大拇指戴着的玉扳指,微微一笑“想不到堂堂丞相,家里会传出虐待庶出之事,可见其为人品性之恶毒,若此时流言四起,萧家可就要热闹了。”
“微臣以为殿下还欠缺一个忍字,不妨再等等看。”
魏洛风不置可否,却见秦和从外走了进来,他拱了拱手道“殿下,杨大人来了,他说一年前的案子似乎有了眉目。”
“你请杨大人先去书房等我。”
秦和点点头,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这才转身出去。面对太子这多管闲事的毛病,也已是司空见惯,嘴上比谁都绝情,可那心,终究是太软。
温清辉拍了拍萧尘霜的手,温声道“姑娘,你还有意识,但我必须要告诉你,咱们得马上接骨,过程可能有一些痛,但千万要忍住,不可再撕裂身上的伤口。”
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和他的姓名一般,总是淡淡的,温温的,不急不躁,好像对谁都是这样温和的态度。
萧尘霜无法说话,因此时喉咙干哑,全身灼热,像是沙漠里即将枯萎的花,急需雨水灌溉。
但她还能听得到,于是动了动手指头。
温清辉点点头,开始为她接骨,整个过程剧烈的疼痛,她硬是咬着牙关,强力忍着,不敢乱动半分。
还好,基本是一气呵成,就连温清辉也不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你是我见过第一个如此能忍耐的女子,比大多男人都还能忍。”
魏洛风也兀自叹了口气“都说虎毒不食子,看来遍地是老虎啊。”
“太子便是宅心仁厚,人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