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怒瞪着燕皇,“你这思想,如今都如此龌龊了!”
燕皇也瞪了瞪眼睛,不悦道“怎么就龌龊了?原本在宫里我俩都有夫妻之实了,再说,我俩现在本来也是夫妻呀。”
“这位主子,容奴才提醒您一句,当初在扬州,您为了那劳什子的嫣然姑娘,给了娘娘一个大耳光,这件事娘娘可还记着呢。还有在金陵,您发现她就是云樱,可是发了好大一通火哟。这可不像是夫妻间能做出的事情。”
“哎呀,如今都回到京城了,这些在别处发生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嘛,翻篇儿不好吗?”
“哼,这事儿在您这儿过去了,在娘娘那儿可过不去。说到底,她才是受害者。这件事过得去过不去,她说了才算。”
“好了好了,她过来了,你不许多嘴。”说罢,燕皇重新躺在床上,依旧是原先那般有气无力的模样。
对此,刘福全嗤之以鼻。
待孙丹樱端着饭菜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燕皇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睛半睁,而刘福全坐在他身边别过脸,很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
孙丹樱将饭菜放下,道“刘总管,这我可得说你两句了。你看,如今他病着,又有这么多后遗症,正是需要我们好好照顾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这时候跟他置气……”
“我……”刘福全越听越委屈,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孙丹樱又给堵上了。
“好了,我也知道您年纪大了,很多事做起来力不从心。这样,我也不要求你做太多,只希望你在他面前的时候不要显得那么不耐烦,免得给他增加心理负担。他病着呢,若是心里不爽快,这病就好的慢。”
孙丹樱的话犹如连珠炮一般,把刘福全炸了一个外焦里嫩。
他张了张嘴,最终放弃了辩解,此时此刻,他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他搬着椅子往外挪了一些,给孙丹樱腾位置。
孙丹樱顺势坐下来,拿过一旁的小桌子,将饭菜搁在了上面,然后她看向燕皇,柔声道“饭菜都准备好了,快起来吃饭。”
没料想,燕皇气若游丝道“我、起不来。”
瞬间,刘福全就一脸鄙夷的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