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我受不了了!我要找我爸求救!”
李在兰咬牙道“当年那事,不是咱们杨家一家干的,他们几家,谁也别想装没事人,叫咱杨家自己顶雷!”
“咱俩一起去!”
杨文聪咬牙道。
夫妇俩连脸都没顾上洗,直奔李在兰娘家。
李家,同为临海城一流家族。
家主李正诚,是李在兰的父亲,也是江景天的外公。
一大早,他和老伴、儿子、儿媳还有孙子,一家五口正在吃饭。
杨文聪和李在兰闯进来,一见老头的面,直接跪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这段时间江景天“欺负”杨家的事讲了一个遍。
“老泰山,我闺女小娟已经快疯了,我儿小振被害的终身残疾,太惨了!”
杨文聪哭诉道“江景天是我外甥,也是您外孙!这个小畜生要把我们公母俩往死里逼!你可不能不管啊!”
李家主母顾汉玲疼闺女女婿,把他俩拉起来,说道“老头子,这事你不能干看着,得管!芙蓉生的这个儿子太不像话了,哪有这么糟践亲戚的?”
“文聪,你家这事……事出有因!”
李正诚挠头道“我听说昨天下午,江景天在医院,把欧阳健明副院长打得爬都爬不起来了,他肯定是知道你当年做的那些事了。”
“老泰山,咱们当年谁没做点事?”
杨文聪豁上了,直接怼他道“江景天现在能找上我,以后就能找上您。”
“胡说八道,他找我干什么?”
李正诚脸上变色,劈手把粥碗摔了个稀碎,喝道“我老人家行得正,坐得端,他敢无缘无故找我麻烦,我扇他大嘴巴子!”
“老泰山,咱打开天窗说……”
杨文聪还想怼,李在兰拉他一把,不让他再说。
“爸,都知道您老德高望重,所以我们公母俩才来找您讨个主意。”
李在兰装可怜,说道“江景天步步紧逼,我们一家快没活路了。您无论如何也替我们想想办法,看看是否跟江家、何家联络联络,咱人多好办事,您说呢?”
李正诚摸出一支烟点上,没吱声。
李家小儿子开口道“二姐,你这不是逼咱爸吗?江家、何家,那都是鼻孔朝天的主,咱爸怎么联络他们,低声下气去求呀?多跌份?”
李家儿媳也说“就是!常言道,各扫门前雪,你们杨家出事,攀扯我们李家做什么?非得闹得大家都同归于尽才算好?”
“弟妹,你这说什么话?”
李在兰也恼了,歪着脑袋怒斥道“当年那事,你没跟着沾光?到现在了,你跟我说这风凉话,亏心不亏心?”
“二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亏什么心?”
男人们都闭了嘴,女人们吵成一团。
眼看连日女良捣鼓老子的话也都出来了,场面十分不堪。
“够了!妈,二姨,你们吵什么吵?”
李家孙子李猛起身喝道“不就是江景天回来捣蛋吗?我去找他!”
“你?”
李家人和杨家人眼珠子都直了。
“对!就是我!当年我小,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与我无关。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
李猛气鼓鼓的说道“我就不信江景天六亲不认,一点亲情都不讲!”
“也好!”
李正诚吐了一口烟,幽幽说道“小猛子,带上家里保镖,江景天实在是不听话,你就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