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其他火焰,还能帮忙拍熄,只急的阿煞耶脸色涨红,心中无数念头,也只是望着雨师野焦急地道:“大哥,你没事吧,这,这可如何是好。”
雨师野强忍着烧灼的疼痛,业火无边,神威再大,烧灼的也只是他的肉体,不会对元神构成威胁,雨师野也不惊惧,只是身上的疼痛,确实几千年不曾受过的,这滋味当真不好受,朝阿煞耶摆了摆手,嘶声道:“没事的,贤弟,你离我远一点,别让业火近身,这业火烧不到我的元神,只是在烧灼我的肉身,出了疼痛,倒也没什么。”
嘴角抽了抽,一丝丝的疼痛让雨师野感受几千年不曾受过的滋味,望着红莲,心中的怒火更盛,不管不顾的伸手抓住红莲的花蕊,猛地用力,想要捏爆开来,他是断定刘玉麟藏身其中,只有逼出刘玉麟来,才能抢回三生镜。
就在此时,红莲忽然一阵摇戈,让雨师野心中莫名的一阵心悸,忽然感觉手心一疼,一把神剑刺透了手心,差点将手心给豁开,随即,雨师野被一股大力震开,整个人向后倒飞回去,落在好远,身上的业火却随即熄灭。
红莲花开,化作一座莲花台,莲花正中的莲蓬便崩开,刘玉麟自其中现出身形,瞬间长大成真人大小,手中一把神剑,却是造化金莲所化,刘玉麟一袭白衣,手握神剑,另一只手却背在身后,白衣猎猎作响,站在莲花台上,宛如仙人下凡一般。
刘玉麟似笑非笑的望着狼狈而起的雨师野,轻声笑道:“雨师族长,真是好兴致,这么不辞劳苦的追我到这里,该不会是为了给我送行吧。”
这一句话,当着气坏了雨师野与阿煞耶,阿煞耶猛地怒喝了一声,一震手中的长枪,如苍龙探海一般,直取刘玉麟面门而来,长枪震颤,晃起无数枪花,如梅花散落。
这一枪端是威力非凡,大有刺破苍穹的神威,只是刘玉麟宛若未见,就在长枪堪堪及身的时候,脚下莲花台,忽然轻轻滑出,带着一缕残影,便出现在几十步外,阿煞耶这一枪自然便刺了个空,让他惊讶的是,没想到这莲花台在鬼王殿之中还能使用,却不想这红莲本是天地所生,便不同于法宝,却也不是法力交织而成,便是这鬼王殿的大阵神纹再是神奇,却也困不得红莲。
刘玉麟顿住身形,讥诮的望着雨师野与阿煞耶,哈哈一阵大笑:“雨师野呀雨师野,我本来不过想求你就了我夫人,算是搭你一个人情,根本不会为难你女儿,却不想你们这些人狼心野子,心肠狠毒,却非要置我于死地,如今人情是没有了,既然已经做了大仇,我也就不在惺惺作态,从今时起,我与你雨师族人誓死不两立,只要被我见到你雨师族人,我便将他们斩杀,我倒要看看你雨师族人有几人能是我的对手,说不得那天我便杀上采茶山,你就好好等着吧。”
雨师野与阿煞耶脸色一变,情知这刘玉麟说得到便做得到,真要是那般,整个雨师族出了自己二人,却又有那个是他的对手,心中剧震,雨师野一脸悲愤:“刘玉麟,你别太过分,做人终究要留一丝底线才好,我雨师族人那个得罪你了,有种你就冲着我来。”
“呸,”刘玉麟轻啐了一口,听雨师野说话,怎的倒成了自己是心狠手辣的一边:“雨师野,你说这话也不觉得亏心,你女儿先害了我夫人,你不来救治,还想将我斩杀,以绝后患,怎的现在翻来数落我的不是。”
雨师野一时词穷,好像确实这么一回事,不过他那肯善罢甘休,冷哼了一声道:“刘玉麟,若不是你说要血洗我采茶山,我会这般对待你吗。”
一旁的阿煞耶凑到雨师野跟前,沉声道:“大哥,休要与这小子废话,你我兄弟二人合力,将这小子斩杀便是。”
说罢,也不待雨师野拿定主意,一摆长枪,径自冲向刘玉麟,雨师野见状,不由苦笑了一声,无奈之下,也只得一震手中的长刀,与阿煞耶合力围攻刘玉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