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变，收回看季菁的目光，低下头，可眼神却一直注意着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季楚。

没有瞧见季楚对沈芒有任何表示，她猜想，这两人很可能并不熟悉。

“你活该。”听到她被永和帝骂一顿，季菁的心情别提多开心。

季燃冷冷地丢下一句“活不活该与你有何关系”后抬脚朝着自己的院子走。

沈芒忙着跟上，季菁欲要跟上时却被季楚拉住，低声提醒她“五姐姐，七妹正在气头上，你这会儿跟上去，只怕就连沈公子都要对你印象不好。”

听到“沈公子”，季菁才勉强的停下脚步，却是一脸得意的看着季燃离开的背影“总有一天我会让沈公子只看我。”

季楚心里冷笑，可脸上却笑着说“五姐姐肯定能如愿”。

——

沈芒跟进院子，担心道“燃儿，你当真被皇上骂了？”

季燃转身面对他，裂开笑“怎么会，皇帝表舅最疼我了，他这么会舍得骂我？”

看到季燃瞬间变化的脸色，沈芒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却听到她说“我跟五姐姐关系一向不好，我知道她想要听到这些话，说给她听的。”

季燃脸上带着笑，笑起来就连眼睛都弯了起来，可惜……

是个半瞎。

沈芒收回看她的眼神，在心里告诉自己，季燃只给他下药的女人，而他过来讨好季燃的目的只是为了阻止她嫁给洛醉。

看到沈芒失神，季燃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沈哥哥，你在想什么？”

回过神来的沈芒摇着头“没什么，想着要快一些让皇上解除你跟岭王的婚事才是。”

沈芒是个没脑子的人，他竟没察觉出季燃一会儿对他冷漠，一会儿对他热情高涨的不对劲。

大抵是因为季燃的性子向来就是如此，喜怒不定。

前世，就算是面对她喜欢的沈芒，一样是如此的刁蛮。

她到底是从小就被季柏华夫妇以及永和帝捧在手心宠着的，就算性子再跋扈，也实属正常。

“燃儿，过几日太子要到郊外围猎，你要不要去看看？”沈芒看着季燃，笑着说，“权当是去散散心，如何？”

“好。”季燃咧着笑，乖巧问，“我能不能带是五姐姐跟六姐姐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