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2 / 4)

。”

“幸好,我还以为要和一个痴呆过一辈子了。”

安栾撇撇嘴,“……你不生气了?”

她的话刚落,梁寻立马松开她的脑袋,转身回床上,“指了指桌子上的纸。”

安栾不明所以,“干什么?”

“检讨。”

现在躺在地上装昏倒还来得及吗?

安栾一脸痛苦的哎呦两声,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倒在床上,“不行了,你刚刚的那一枕头重伤我了,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改天吧。”

梁寻一把把她从床上抓起来塞到桌子前,“别废话,手没断就赶紧写,把你的作案经过都坦白了。”

安栾抬头看他,“你是法官吗?”

梁寻哼哼两声,晃了晃手腕,“我不是法官,但你要是不写我可以变成刽子手。”

刽子手?敬谢不敏。

安栾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作案经过“写在纸上,洋洋洒洒两大篇,包括当时扔东西的悲伤心情,毕竟是作者出身,刻画人物那叫一个栩栩如生啊,猫看了挠两下狗看了叫两声,她就不信梁寻看完还会骂她。

检查了两遍,确定没有能再挑出毛病的地方才成稿交给梁寻,煞有介事的抹了两滴眼泪,这演技影帝级别啊。

梁寻看了两眼就把纸扔到了一边,这让安栾想起了高中用她的辛辛苦苦写的检讨来垫茶杯的老师,这是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当时梁寻还说只有她这种二百五才会像写作文一样去写检讨,他现在也是同样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白白浪费她那么多脑细胞去回想当太难的葛总细节,连大约挖了多少勺土她都写上了。

梁寻看着她,“你说吧,你当时纸条上写的什么?”

“额……那你先告诉我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独裁。

安栾凑梁寻身旁,“你就告诉我你写的那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梁寻装听不懂,翻开一本杂志,“我都忘了我当初写的是什么了。”

“我愿意啊,你不记得我记得,快说快说,到底什么意思。”

梁寻别扭的转过甚至背对着安栾,“我忘了。”

“不可能。”安栾坚持不懈的绕道另一边对上他的眼睛,“我有两个猜想,一个呢时回答我当初换座位时你说我像结婚誓词的那次,另一个是我们演话剧时我和你求婚,我猜的到底对不对,你要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梁寻终于动了动眼睛,“这两个本质上有区别吗?”结婚求婚是一家的。

安栾大喜,听出了他的话外音,“所以你是默认了?”

梁寻低头看杂志,着动作就已经算是默认了,安栾开心的不行,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足以说明梁寻在那么早久已经喜欢她了,看来她童安栾当初的魅力也不小嘛。

梁寻最见不得她这个得瑟样,佯装严肃的咳两声,“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写的是什么吧?”

他这次回来主要也是想看看当年她写的是什么,谁曾想连尸骨都没见到,直接安葬湖底了。

安栾说,“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童安栾,你皮痒了吧。”

“那你不说就算了吧。”

安栾倒在床上,晃荡着两条腿,梁寻五官紧皱着,有点想开口但还是碍于面子不愿意低头,不说就不说,看谁熬得过谁,他就不信了依安栾那坐不住的性子能一直不理他。

五分钟后,安栾推了推梁寻的肩膀,立马唤来没好气的低喝,“干什么?”

“你睡觉了?”

“没有。”

“那你陪我说说话嘛。”

“我很闲吗?”

“可是我无聊啊。”

梁寻挪的离她远了点,“那你就无聊着,别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