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贴着纱布,正给她妈妈打电话哭诉呢,我耐心地等她挂了电话,想着出于人道也应该把她送回去,结果刚出医院远远地我就看到主编过来了,小张一下子扑了过去,然后腻腻歪歪的,不忍直视。
刚刚还和我吐槽男人都不是东西,才这么就和好了,女人果然很善变。
主编说谢谢我送小张来医院,就不用回杂志社了,算放我半天假,这个假期来的真猝不及防。
主编他们走后,我又绕回了医院,先找沐沐聊了会天,也不知道她怎么想起来这件事的,她提到了张宛。沐沐说张宛的父亲已经出院了,出院那天她看到张宛从梁寻的诊室跑出去,边跑边哭,特别伤心,后来有八卦的医生去问梁寻怎么回事?他冷着张脸说关你什么事?之后再也没有人提过张宛。
我差点笑了出声,光是听说我都能想到梁寻那张冷冰冰的脸、活像谁欠他钱似的。我猜估计是张宛还不死心的又和梁寻表白,然后被拒绝了太伤心吧。
我在护士站待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熬到了七点多才去梁寻的诊室,他的门口终于清净了。
“下一位。”梁寻略微疲累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
我推开门,坐到椅子上,梁寻头都没抬,“什么病?”
“手疼。”
梁寻惊讶的抬起头,“你怎么来了?生病了?”
“没有,我朋友受伤了,我送她来的。”
我感觉梁寻好像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下来,然后他往外探头,我说,“没有人了,我是最后一个。”我才不会耽误他的病人啊。
“算你懂点事。”梁寻脱了白大褂,换上便装,“你想吃什么?”
“不想吃。”看完小张以血洗面之实在没什么食欲。
“怎么了?”
我把最近杂志社的事情还有小张受伤来医院的事情和他说了,半晌之后梁寻突然说,“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这么好。”
···合着我说了半天他就把小张骂“宁可信世上有鬼,都不能信男人那张破嘴”给记住了,还要自夸一番,佩服。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
“不想说。”我才不想阿谀奉承他的自夸,太违心。
两虚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难道不是?”
“···是。”主要吧,我实在不愿意和他掰扯,特别是在有关他个人魅力这方面,从高中那时侯开始,只要我质疑有关他个人形象魅力这方面,他绝对老童上身,唠叨到我承认自己错了为止,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得到了令他满意的回答,梁寻笑的梨涡都出来了,也不知道笑点在哪?我发现有时候的梁寻很成熟,身上的气质很高冷,不笑的时候仿佛满脸都写着‘生人勿近’,但有时候的他又像回到了高中时的样子,很纯真,一点小事情就能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后来梁寻还是带我去吃饭了,用他的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瘦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双下巴,“瘦点不好吗?”
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想起来了梁寻之前形容我瘦了之后的词语——尖嘴猴腮,这个词语真的贼有画面感。果然梁寻看着我的目光变得很诡异,估计也是想起来了这个词吧,我及时的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吃饭去。”
我以前觉得自己消费观念很正常,花钱并不大手大脚,但是当不用自己花钱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大手大脚太他妈爽了,就像现在,我一冲动之下进了一家贼高档的餐厅,两个人奢侈的要了一间六人的包厢并且在梁寻的不阻止下点了六个菜。
两个人吃六个菜,吃的不是菜,吃的都是钱啊,真金白银,坑一把资本家就是爽。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刚刚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