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丧,倒像是近视眼。
具体梁寻和齐宇在杨升那边怎么对上的口供我也不知道,总之杨升没有找过我,仿佛整件事情与我无关,打架这件不太体面的事情也随着检讨书的上交而拉下落幕。
那封情书还在梁寻的书桌里,他说要想一想怎么回才能委婉一点,其实我想和他说,我完全可以帮他转达的。但我没有说,我不想在我和梁寻的世界里把乔悦加进去,就让他自己解决吧。
陈凡觉得我很怂,她主张的是只要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宣誓主权,不用在乎别人怎么想,你给别人留面子可别人不一定给你留条路,感情拼的就是谁敢去做,谁就赢了。
可我不这么想,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一厢情愿的话再勇敢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承认我怂,连句喜欢也不敢说出口,唯一鼓起勇气的一次还是梁寻不在我身边的时候。
晚上我洗完漱回寝室的时候恰巧碰到乔悦去洗漱,走廊里打照面的时候她冲我笑了一下。
“乔悦。”我喊住她。
乔悦回头看我,我问她,“你之前不是有男朋友吗?”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说,“之前有,现在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为什么要找上梁寻啊,梁寻看起来和她也不配啊。
我握紧手中的盆,感觉指尖都发麻了。
“你和梁寻不合适。”说完我没有看乔悦,大步的往前走,因为我没有立场说这句话。
直到回寝室我的心还在砰砰的跳,就好像要蹦出嗓子一样,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
我刚刚对乔悦说的话算不算宣誓主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