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好好说,要价高些。”
林河都应了。
大房有所图谋,林轩久也猜测的到。
不过她不怕,第二天照旧坐牛车去县里。
益康医馆外的病患一如既往的多,林轩久连忙进去,贺老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阿九最近没事吧?”贺老担忧的问。
“没事啊。我师兄还没回来吗?”
贺老安她心,“他倒是经常去躲祸,不妨事。”
今日医馆没有闻清谭坐镇,好几个疑难杂症的病患,外头的郎中处理不了,都送给了林轩久。
弄得她跟贺老一天下来就看了八个人。
看的人少,诊金也少,林轩久歉意的给贺老分成,“让您受累。”
“不碍事,帮你治病,算是给我自己积福。”
贺老其实也不缺钱,收分成纯粹是为了让她心里没负担。
林轩久清点好今日诊金,正准备跟贺老告别,听到郭常一脸为难的找她,“林姑娘,外头来了位夫人,指名找你们呢。”
那就是专门慕名而来的。
林轩久跟贺老对视一眼,犹豫不决,都这么晚了,贺老也该累了。
“去看看吧,这时候求医,怕不是急症。”
贺老反倒执意要接待,林轩久无法,只得去了。
指名他们的夫人是名三十出头的妇人,面色蜡黄,一头金银珠翠都掩盖不了她的憔悴。
她看着贺老欲言又止,林轩久连忙道,“夫人,您有什么不舒服?我师父需要了解你的病情才好做诊断。”
夫人姓钟,钟氏不是不愿说,而是太难以启齿。
“我前年生产后,月事就一直不准,最近三四个月没有来癸水了。找了不少郎中,也一直不见好。”
林轩久示意她手放在脉枕上,又问道,“最后那次生产是不是有遇险?产后多久来的癸水,每次血量如何?”
“嗯,我生雁姐儿难产,三天四夜才生下来。生产后差不多快一年才开始来癸水,断断续续,一直都不多,而且……有恶臭。”
钟氏说着红了脸,也红了眼。
因为这个,他的丈夫对她十分不喜,几乎不再与她同房,今年还抬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妾,欺压的她几乎没了活路。
林轩久神色自如,又问了好些问题。
钟氏都一一答了,期待的瞧着贺老,问林轩久,“你师父能不能治?我实在没了办法,今次都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若是再治不好,我只能挂根绳子把自己吊死了。”
说到后来,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