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普通。

但是江医生自己不愿意开口，姜南初选择装糊涂，同样不去询问。

两人之间原本就是师徒关系，并没有掺杂其他的因素。

江灵仙向姜南初隐瞒的同时，姜南初不同样隐瞒自己的身份，也算是彼此彼此，都是一对狡猾的师徒。

只不过让姜南初没有想到，这样私密性极佳的演出，江灵仙居然能够说来就来。

“江老先生，想不到能够邀请到您出席，真是我们的荣幸。”

陈兰蔻的神志已经逐渐清醒，看到江灵仙立刻开始打招呼，

其实陈兰蔻也是有幸见过江老先生一面而已。

二十年前的陈兰蔻代表国家参加演出，却在演出前脚踝扭伤，极有可能被他国看去笑话。

那时江老先生出面，利用针灸医治脚踝，让她短时间内可以用最好的状态演出，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回忆完往事，陈兰蔻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姜南初。

“这次多亏姜小姐，如果不是她在，只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姜小姐是您老的学生，真是一点都不意外，你们都是悬壶济世的好人。”

陈兰蔻讨好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夸的姜南初都有点不好意思。

几位年轻的政圈新贵，并不了解江老先生是什么身份，但是看到部长总理对江老先生的敬意，立刻明白这位不是普通人物。

“好人不敢当，这次出场，是来当坏人的。”

“我呀想着替陈女士清理门楣，你的身边藏着坏胚子。”

江灵仙的年纪据说将近百岁，但是一双眼睛丝毫不浑浊，透出一股子犀利。

围观群众不解，但是当江灵仙的目光注视到惠之之身上的时候，惠之之忍不住颤抖几分。

“你的孙女就是这场事件的罪魁祸首。”

“一开始你的茶水之中添加与百合相克的食物，之后你的孙女再将百合浓缩香精放在南初的身上，一时之间身体承受不住，所以哮喘咳血。”

“如果不是南初及时救治，只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陈兰蔻被江灵仙说的一愣一愣，心中觉得不可能，惠之之是她的亲孙女，她对之之一直寄予厚望，想着往日由之之继承舞蹈协会会长的位置。

而且惠之之从小就说奶奶最好，怎么可能到头来害她，但是江灵仙医生品德高尚，绝对不会乱说话。

陈兰蔻最终将目光放在惠之之的身上。

“之之，不要说谎，老实回答奶奶，江老爷爷说的是不是真相？”

“当然假的！”

“这位老爷爷是姜南初的师父，肯定帮姜南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