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声。
陆司寒的脸色陡然难看起来,云暮可真会给他找不痛快的。
“南初,我来送你,之前拍卖会的事情,我也还欠你一句对不起。”云暮鼓起勇气说。
“这件事情怎么能够怪你,只是巧合太多而已。”
“说起来反倒是我应该和你说一声谢谢的。”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谢谢你好几次救我,为我出气。”
云暮露出腼腆的笑容,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登记时间马上就到,我们上去吧”
陆司寒再次不耐烦的催促。
云暮将目光从姜南初身上移开,重新放到陆司寒的身上。
哪怕姜南初有一点对他动心,云暮都会和陆司寒竞争到底。
但是偏偏陆司寒在姜南初心目中的地位根深蒂固,任何人都不能侵占半分。
“陆司寒,我告诉你,我不是输给你了,我是输给南初。”
“如果你要是敢再做出糊涂的事情,敢欺负南初,就不要怪我去锦都带走南初。”
“下一次,我保证会让你永远看不到南初。”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陆司寒圈住姜南初的腰回应道。
登机时间到,云暮看着两人和谐的离开。
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姜南初与陆司寒抵达锦都已经是傍晚。
两人正准备前往别墅,结果出机场遇见熟人。
议长府陈管家已经在机场门口守候,看到陆司寒与姜南初立刻走上前。
“先生,南初小姐。”
“议长阁下想在第一时间见你们,现在已经在议长府准备好晚餐。”
“告诉他,我们吃不下议长府的鸿门宴,明天中午,我会过去将所有事情说明白。”
陆司寒说完,拉着行李箱,牵着姜南初的小手,往外面走去。
从前觉得父亲的命令,不好违背,但从现在来看,战铮桦可从没有将他当做儿子看待。
在战铮桦眼中,任何人的婚姻,都是可以为政治牺牲的,简直可怕至极。
回到别墅,徐管家已经准备一桌子的菜,总算有了丝家的气氛。
晚上主卧室内,这一路风尘仆仆,姜南初洗过澡,穿着纯棉睡衣出来,发现床头柜上放着好几瓶药酒。
“南初,过来给我敷药。”
男人喑哑着嗓音,低低的说,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不是都好的差不多了吗?”
“可是你为云暮敷过,你觉得这公平吗?”
“好奇怪的理论。”
“算了,你想敷哪里?”
“全身。”
姜南初微张着唇,对于这个男人的幼稚行径实在难以理解。
但最终还是乖乖听了他的话。
女孩乖巧的坐在大床上,她娇嫩的手指带着些许温柔,轻轻按压男人蜜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