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靠你救不了我。”
傅自横轻声的说,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喝水,他的喉咙又干又哑。
“傅自横,你这个大蠢货,我要是真的走了,你今天就得死在这边!”
傅自横盯着战盼夏说话那一动一动的嘴唇,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他真的好需要水。
“渴,水。”
听到傅自横的要求,战盼夏立刻站起来。
“你等等,我去找找。”
“怎么办,这里根本没有水,伯伯真的太过分了,他是想要渴死你吗?”
傅自横对于这一结果没有任何惊讶,战铮桦不会让他死的这么痛快,必定是受尽折辱千刀万剐。
正想着往后的悲惨生活,起了死皮的唇瓣被另外一双娇嫩的嘴唇含住。
女孩是第一次接吻,她很多方面都是青涩生疏的,她只是不希望他渴。
“唔!”
傅自横想要摇头,却被战盼夏固定住。
绵长的一吻,直到呼吸困难,战盼夏才松开傅自横。
“战盼夏,你能不能要点脸。”
“可你之后不是很享受,还吸我口水了呢!”
“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大猪蹄子。”
“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出不去的,但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傅自横耳垂不自觉的微红,缓缓开口说道。
“你说,只要我能够做到。”
“昨天的袭击事件中,姜南初为了救议长阁下中枪,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你能帮帮我吗?”
战盼夏很想问问他和姜南初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么关心她,但最终还是沉默着点头。
他心里有别人也不要紧,她比他小十三岁,有的是时间缠着他,直到闯进他心里。
医院内,姜南初到第二天中午才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陆司寒憔悴的容颜。
“又又让你担心了。”
“别说话,我去喊医生。”
很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入,做了一大堆检查,确定姜南初脱离危险才离开。
“医生说过你这段时间不能太操劳,就算有什么话想要问我,也等过段时间。”
姜南初点了点头,一场大手术,让她觉得犹如去了半条命一般,但是偏偏事情永远都是接踵而至。
到了傍晚,陆司寒正在喂姜南初粥,战盼夏拿着水果篮进来。
“堂哥,我来看看姜小姐。”
“嗯。”
陆司寒与小堂妹不熟,他的目光只注视着姜南初,此刻正在劝她多喝粥。
“姜小姐福气真好,堂哥对你真温柔。”
“不像我,可能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了。”
姜南初听着战盼夏的话只觉得一头雾水。
“盼夏,不是还未满十八周岁吗?”
“那又怎么样,我这辈子是认定了傅自横,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够了,盼夏不要这么不懂事,南初才刚刚做完手术。”
陆司寒冷着语气说,姜南初还不知道,但他对于形式一清二楚,这一次傅自横是彻底完了。
“守寡?是不是傅自横出什么事了?”
“南初,你不应该在这时候操心劳神。”
“那你们就告诉我真相,也总好过让我一个人去猜!”姜南初焦急的说。
“看来是堂哥不愿意说,姜南初,傅自横他快要死了,战伯伯把他打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还不给水喝。”
“但是他却还惦记着你,他还让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无理,但是你救了战伯伯,你的面子他总要给,你救救自横好不好?”
战盼夏带着哭腔说,骄傲的小公主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