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了再说。
“不是,”宇文谨摸了摸鼻子,“他被别人给打了。”
沈清容按了按额头,这般丢人的事情,比打了人家还要严重,他若是将人打坏了,大不了她拎着去道歉,到时他外祖再是提着大刀帮他找回场子。
反正自小到大,他外祖就这么疼孙儿了的。
有他沈定山血脉的孩子,怎么可能被人打的?
这下被人给揍了,不但祖父要打,可能到了沈定山那里,还要再挨一顿,过几日让他跟外祖父学武去吧。
“连个架都是不会打,百无一用是书生!”沈清容整张脸都是阴了下来,她最讨厌的就是书生,她气呼呼的坐上了马车,现在心情很不好。
“冬姨……”宇文谨见沈清容不在了,这才是小声的问起了听冬,有件事,他一直都是不甚清楚,当然也是不太敢问,正巧的听冬也是在此,他就想要问一下。
“大公子请讲。”
听冬笑道,她跟了沈清容这么久了,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的,也是沈清容身边最是得力之人,当然也是最无二心之人,这般的人,沈清容自然不会亏待他们,当然跟在沈清容身边久了,自然的,也都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别人知道的,他们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她也是知道。
“就是……”
宇文谨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这才是问道。
“我母亲为何这般讨厌书生的?”
其实他们兄弟十人还好,就只有二弟偏不爱武,爱文风,可是母亲却是极不喜的,母亲最疼就是家里的小七,小七长相漂亮,可是性子却是十分暴躁,小小年纪的,这性子就跟外祖简直一模一样,明明男生女相,就有一幅爱挑事的性子,上一次不过就是有人说他长的好看,跟个姑娘一样,那孩子直接就将人给打了,还坐在人家身上,把人家揍的他娘都是认不出来。
可就是如此,却是得了家里所有人的夸奖,但是他二弟那性子,喜欢同人讲道理,从不动手,当然这动手也是动不过。
可是这也不意外着,二弟就是文弱书生吧,为何母亲见一次就怨一次,总说是她将二弟生的太文弱了一些,而他结实一些。
可是他们明明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不管是胖瘦高矮,皆也都是相同,怎么能看出来二弟文弱来着?
莫不成就是因为二弟,那性子也是跟着缓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