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府昼讳渠缘,讳渠靳,茕孑还在尝试劝说秦墨二人归顺讳渠门茕孑:“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魔宗想邀请你们归顺,不过是因为需要你们的神力,为此他们甚至可以像关犯人那样关着你们。可是我们讳渠门不会这样的,掌门礼贤下士,自然以最高待遇以待二位”墨冶龙:“哈哈哈,笑话笑话。你刚刚说烛阴是为神力而来可唾,那你们呢?你们就不是为了神力了?你们又有多清白呢?又凭什么自站正义,判敌对方为恶,判烛阴为魔?”秦妙语:“沐姑娘没有说错,我们八个人已然打算好了要自成一派,不会依附于任何势力了,即使,你们所有派别联合敌对我们即使,浩劫来临人们依旧苦苦相逼。”讳渠缘:“可是……”秦妙语:“回去告诉你们的掌门,不要太居高临下了,‘礼贤下士’这个词,不该是这么用的,我们不是他的臣,他也不是什么君主。转身走向里屋小龙,送客!”三个人被请出秦墨府讳渠缘:“神气什么嘛,早晚有一天,一切都被颠倒过来,你们就该求着去依附了!”茕孑:“住口!神元至上,不可亵渎”讳渠缘:“亵渎?神元至上,凭什么?”茕孑:“呵,自己没什么能耐的人,往往喜欢喊你这语句。凭什么,就凭当年那么大的浩劫都是八神扛下来的,就凭当时即使有那么多人被蛊惑而咒骂八神,他们还是拼尽全力保护人们,就凭他们都是神元之后,肩负使命。”讳渠缘:“……”讳渠靳:“现在,这两位算是请不回去了,接下来怎么办”茕孑:“先回去吧,也许师父那边找到了下一位神元的线索了”讳渠缘,讳渠靳转身走,茕孑突然停在原地,头低垂着,前面两个人注意到而转过身掌门:“可是……”抬头“我们真的还应该继续找下去吗?你们想过吗,师父要找八位神元,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抢占先机保护神元,还是说话未说完”讳渠靳:“闭嘴吧,你接下来想说什么?我父亲把你养到了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怀疑他的吗?你在这么说,这么想的时候,又可否秉持孝道?”茕孑沉默了,当初他也是家中出了变故,无处可去,是掌门救了他,给他口饭吃,让他能活下来,他确实不该这么想序陈茶馆昼沐启钰听见邻座的客人在聊天——甲:嘿!听说了没?讳渠氏族门下的两位弟子带人烧了烛九阴宗殿!乙:当然听说了!好像,还是因为要去救一个人,是,那个沐启钰吧甲:对对对,不过没找到乙:想来,这于我们也是好事,以后魔域少了个杀人魔,人间得太平不少啊沐启钰沉默无言,心情复杂这时,小二走过来:姑娘,跟我来吧沐启钰跟着小二来到后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拄着拐沐启钰:您是?小二耳语老者:师父,就是她老者:你先出去小二:这,是~~小二走后,老者拿出一卷画轴问沐启钰:姑娘,你可认得这画上的东西?卷轴上画了一个步摇,白色的,坠饰是凤凰,下面还坠着长长的羽毛流苏。画上落着款,是刘氏祖的手笔。沐启钰仔细看了看画,脑中似乎回忆起了什么——那个时候在天间,她扔掉步摇跳下云端的时候。只是画面的回忆,只是依稀记得这东西,但是那个时候的事情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沐启钰摇头:“不认得”老者的眼中流露出了些许悲哀,他疑惑了,想着难道从前的故事已经是梦境?:“怎么会……”沐启钰:怎么了吗?老者:“你……你当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难道你真的回不去了吗?”老者拿出一个锈迹斑斑的令牌,颤颤巍巍把令牌放到沐启钰手里:拿着它吧,不必要的时候,不可示人。沐启钰:这……可是……那步摇到底是什么稀罕物件?刘氏祖是谁?这令牌……老者:“那步摇,你以后一定会得到它的,而且你会遇见一个姓刘的人,步摇大概是他给你的。”沐启钰:“姓刘的人?”老者:“哦,对了。刘姓现在似乎已经改叫作独孤姓了。”沐启钰:“……独孤?”老者笑了笑:“哦,你大概是见到过那个人了?比我算出来的时间早了些呢。”悠哉悠哉,老者便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