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之后,就只给墨景琛用一种特殊的药,维持着就好。
慕浅走到他的面前,开了房间的暖气,然后说道“我帮你脱衣服吧。”
从江南结婚到现在,两个人真的没有一次共同沐浴过。
慕浅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说到底都是为了墨景琛着想,倒也无所谓。
“辛苦阿浅了。”
听着他亲昵的称呼,无论是‘阿浅’还是‘夫人’,都让慕浅觉得那样的悦耳动听。
墨景琛站直了身子,慕浅则帮他脱掉了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看着他身上那一件黑色的衬衣,虽然是加绒的衣服,但他身体也远不如当年那样的健硕。
清瘦了不少。
偏着脑袋为他解开衬衣的纽扣,一枚,两枚,三枚……
认真仔细,就好似在对待一件工艺品,心无旁骛。
脱下他的衬衣,慕浅这才发现男人胸口上的那一刀疤痕。
很是刺目显眼,到现在还泛着粉色的疤痕。
她记得这个伤口,是她那次拿着匕首伤的。
慕浅小手微微一僵,柳叶眉微蹙,抬手轻轻地覆在拿到伤痕上,“疼吗?”
“不疼。”
男人摇了摇头,不以为意。
可慕浅眼眶却湿润了。
心中不停地责骂着自己,当时该有多么的疯狂,下手这么狠。
如果当时没有这一刀,墨景琛的生命会不会可以增加一个月的生命期?
“傻丫头,都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尽管墨景琛蒙着眼睛,他也能感受到慕浅身上弥漫着浓郁的伤感气息。
墨景琛手臂一捞,将她搂在怀中,“真的不疼的。”
“骗谁呢,伤口那么严重,怎么可能不疼,墨景琛,你是把我当傻子来糊弄了吗。”
“当年枪林弹雨走出来的,你以为我是搪瓷娃娃吗,那么脆弱?”
男人笑了笑,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不是搪瓷娃娃吗?
现在连搪瓷娃娃都不如。
慕浅心中这么想着。
“好了,水放的差不多了。”
推开墨景琛,帮他解开皮带,看着皮带并不繁琐,但她小手在上面掰了半天居然都扯不开。
“阿琛,我……我弄不开。”
慕浅有些着急,越着急越解不开。
男人被慕浅逗笑了,“真解不开,假解不开?”
“什么真的假的?我不用会。”
“傻丫头。”
墨景琛握着她的手,放在皮带的卡扣上,“这儿有个按钮,往下一摁就好了。”
“往下摁的?”
慕浅被自己蠢哭了,她还以为那个按钮可以左右掰动呢。
“这么简单?好吧,真是蠢死了。”
她真的不会用这个玩意儿。
脱了裤子,丢在一旁,她牵着他走到浴缸旁,“差不多了,进去吧。”
男人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墨景琛?你洗不洗?”
慕浅的小脸沉了几分。
“阿浅,你洗澡的时候会穿衣服?”
“你衣服不是已经脱完了吗。”
“那这个呢?”
男人伸手,指了指平角裤,微微偏着脑袋,‘望’着慕浅。
慕浅“……”
她撇了撇嘴,“这……你穿着不能洗吗。”
“能吗?”
“当然能啊。”
“但是不舒服。”
男人有种撒娇的意味儿。
慕浅叹了一声,着实拿墨景琛没办法,可那能怎么办呢,爷是病娇,得宠着啊。
想了想,说道“你等会儿。”
她小跑着,去把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