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东城在北苑跟上官凤敏不知道秘密说了些什么,当她从北苑出来,走到一隐蔽处时,慕浅走出来,“这么匆匆的就要走,老朋友见面不叙叙旧?”
她站在上官东城的面前,绯唇挽起一丝笑意。
肤如凝脂般的鹅蛋脸上挂着笑容,可笑容却不达眼底,透着一股冬日的凛寒。
“只有我与你?不怕墨少吃醋?”
上官东城调侃着。
慕浅眼底沁着凉意,“去东门的咖啡厅吧。”
马札尔山占地面积非常之广,像是几座山连在一起被拦腰截断,在一马平川的山顶中间是垂直而下的深坑,坑中是一处清澈见底的湖,湖水碧蓝,盛产淡水鱼。
而东西两边是出入口,南北两面却各不相同,一处是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的小山峰,峰顶有一座寺庙;另一侧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沟壑,长年累月沟壑里飘着袅袅薄雾,谷底是湍急河水。
但因为马札尔山是隐族中心寨,一般人不得允许是不可以上山的。
所以马札尔山除了重要级别的政要人物便就是身份特殊的宾客。
“没问题。”
上官东城点了点头,跟慕浅两人朝着东门的咖啡厅走去。
两人并排前行,步伐不急不缓,保持着一致的速度,上官东城轻嗤一声,“记得你曾经对我恨之入骨,才多长时间不见,你倒是蜕变了不少。”
闻言,慕浅步伐一顿,淡漠的眸光撇向他,“不是曾经,是一直。”
她恨上官东城,恨上官云渺,更恨上官凤敏。
曾经的她虽然日子过的凄凉,疲惫,但那些都是身体上承受的痛苦,可现在却都变成了心理上承受的痛苦,远比身体摧残更让人崩溃。
慕浅原以为这辈子不会恨一个人,可事实告诉她,并非如此。
她不仅会恨一个人,还憎恨到了骨子里。
“呵呵呵。”
上官东城被她严肃而又透着凌厉的表情逗笑了。
抬步继续朝前面走去,边走边说道“恨我的人那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别说区区一个你,就连我死去的未婚妻也这么跟我说的!可我还不是活到了现在。呵呵~”
上官东城一副自嘲的态度,尽管是在打趣自己,却仍旧给人一种难以掩盖的辛酸与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