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经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薄夜却什么忙也帮不上,那种无力感深深地刺激着薄夜。
不知过了多久,慕浅不在挣扎了,整个人安静了下来,就好似被抽空了力气一样,无力的耷拉着。
薄夜知道,待会儿她又该冷了。
所以立马关掉暖气,将空调温度调至最低,并撤了被褥和火炉,敞开大门和窗户,让冷风进来。
她安静了好一会儿,薄夜撤掉了她嘴巴里的毛巾,用湿巾擦拭着她嘴巴上的血迹。
等所有的血清理干净时也擦掉了她嘴上的口红,这才惊诧的发现,原来小女人一直都用口红来遮掩着病态苍白的唇。
她唇瓣血白无色,极其恐怖。
薄夜看着看着,鼻翼一酸,堂堂七尺男儿,枪林弹雨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可当下却因为见到慕浅这样的一面而心疼的眼泪氤氲了眼眶。
“慕浅,你怎么可以这样?五个月不见,这就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吗?”
男人抬手捂着脸,陷入自责和痛苦的折磨之中。
一会儿的等待,慕浅的浑身又开始发热。
刚才还安静的像是没了呼吸一样的人儿现在又开始不停的挣扎着,呢喃着,痛苦的渐渐加剧,她开始不停地翻滚,双手时而抱着脑袋,时而开始撕扯衣服,甚至像个疯子一样尖叫着。
薄夜担心那样会伤到慕浅,最后只能拿着毛巾塞进慕浅的嘴里。
结果,毛巾还没塞住,慕浅却一下子咬住了薄夜的手。
“唔~”
突如其来的痛,薄夜也有些难以承受,但最终没有挣扎,没有动,任由着女人一直咬着。
他知道,她咬的有多痛,此刻就有多么的痛苦。
如果这样能分担一些她的痛苦,对薄夜来说,她当然是心甘情愿的。
慕浅虽然昏迷,可浑身的痛感已经让她失去了控制,紧紧地咬住薄夜的手,不过片刻间嘴巴里就沁入了殷红鲜血,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血迹顺着慕浅的嘴角溢出,蜿蜒而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妖冶红梅。
薄夜眉心紧拧,疼的紧咬牙关,就连被咬住的手都紧紧地攥着,任由慕浅咬住他手掌的边缘。
那种痛宛如被撕裂一般,蚀骨钻心。
但薄夜什么都没有说。
“啊……疼……救命,救命啊……”
过于疼痛,慕浅不停地嚷嚷着,时而抱着脑袋,时而揪着头发,时而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
“浅浅?浅浅?”
手掌被她松开,薄夜只瞄了一眼受了伤的手,牙印深深地咬入肌肤里面,看着伤口,只要慕浅再使一点力气,那一块肌肤就要被撕掉一般。
伤口不停地溢出鲜血,红肿不堪,十分狰狞而又骇人。
纵然薄夜疼的双手发抖,但他心里更在意的还是慕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