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动静,赫玛快步迎了出来,抬头一看,果然见苏南衣从门外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他眉开眼笑,小跑着过去,伸手就要替苏南衣提东西,“先生,您来了,我们城主刚刚还念叨您呢。”
苏南衣心中冷笑,念叨我?是念叨怎么给你治腿吧?
她也没有客气,把手里提的东西交给了赫玛,“外出办点事情,有些小意外耽搁了,所以回来的晚了些。”
赫玛还想问遇到了什么意外,需不需要帮忙之类的,结果话还没出口,苏南衣已经挑帘儿进了屋。
首野在床上坐着,见到她进来急忙打招呼。
苏南衣上前给他把了把脉,又仔细的看了看腿,“城主,今天要治疗的时间会长一些,可能有些累,也可能会有些酸痛,还希望您有个心理准备。”
首野的心头一动,反而有些隐隐的期待。
他巴不得每天都能够治疗治疗时间长一些,好让腿快点的恢复。
“先生放心,我有思想准备,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十分配合。”
说实话,苏南衣给他治疗腿,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总比其他的人摔断了腿又接骨,有好多天一动不能动强太多了!
苏南衣也不再多言,按照流程,紧张而有序的给他做起治疗。
赫玛受了叮嘱,安排人手在院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他本人也在旁边,不需要他的时候就一言不发,没有任何的存在感,有需要的时候急忙上前出手相助,十分有眼力。
苏南衣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别的不说,单凭这股子忠心和机灵,赫玛就是非常不错的。
一路忙下来,苏南衣也没有时间去考虑别的,说起来容易,苏南衣要想让首野的腿快点好起来,还是需要花费几分功夫的。
屋里屋外都没有任何声息,气氛却有些许的紧张。
而此时,在博满的院子中,气压是更低,鸡飞狗跳。
他虽然被禁足在院子中,但是其他的人也可以进去看他,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在院子里打桩子,啪啪啪的打得闷响,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木桩子上。
手下的人听着那声音,感觉就跟打在自己身上似的,骨头都有些发痛发酸。
但尽管如此,谁也不敢吭声,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儿,恨不能就地消失。
总算熬到一个段落,博满一边擦着汗一边问道“怎么?那三个人还没有回来吗?”
手下人急忙摇头,“回首领大人,还没有。”
博满冷哼了一声,“没有用的东西!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
“许是那个家伙奸诈,一时没有找到人影,属下相信很快了。”
博满把手里的毛巾狠狠一扯,撕成了两半,“他们如此羞辱于我,我定与他们势不两立!必雪此心头之恨不可”
手下的人笑容有些僵硬,扯了扯嘴角,“那是!首领大人英明神武,一定可以心想事成!”
博满扫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去他娘的心想事成!我要是能够心想事成,还在这里被关着吗?就像是一个鸟笼子一般。”
手下人急忙咧着嘴笑,又开始拍马屁,“瞧首领大人说的?怎么会是鸟笼子呢?再不济,也得是一个猛虎的笼子,您放心,猛虎归山之时,必定叫他们血洒当场!再说了,这点儿地方怎么能关得住您?出去是早晚的事儿!”
博满被他这话说的心情舒畅不少,“难得的露出了笑容,就你小子会说话。本首领也这么觉得,城主是被小人蒙蔽了,他娘的那个赫玛,老子一定不会和他善罢甘休,让他去跟那几个人做伴!”
手底下的人一听这话,心头一个激灵,预感十分不妙,急忙劝慰,“首领大人三思啊,赫玛到底是与别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