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阳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于星辰眉头紧锁。
“就在一个月前。”张少阳将啃剩下的鹅腿骨扔在桌上,一边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手一边道。
眉头紧锁的于星辰沉默不语。
“荧惑守心,皇帝寻鼎,”张少阳接着道,“于兄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皇帝他……”于星辰压低了声音,将身凑近张少阳道,“驾崩了?”
“这倒不可能,”张少阳摇头道,“我昨夜夜观天象,帝星虽黯淡无光,却并没有摇摇欲坠之象,倒是辅星大亮,贼星入宫。”
“有人挟持圣上?!”于星辰再次惊呼!
“嘘!”张少阳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于星辰点声,然后也压低了声音,“我要没猜错的话,皇帝现在应该已经被了起来。”
“是谁敢这么做?”于星辰声问道,“敢挟持天?”
“八成就是玄机。”张少阳着又开始倒酒。
“玄机?”于星辰有些不解,“他皇帝干什么?难不成他想做皇帝?”
“事情没那么简单,”张少阳喝了一口酒后道,“那个玄机才有多大本事?敢觊觎这大明江山?要我的话,他应该只是一个角色,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有现身。”
“此话怎讲?”于星辰开口问道。
“很简单,”张少阳道,“那个玄机虽是担任之职,却并无兵权在手,他要是胆大到敢挟持皇帝这个地步的话,怎么可能会活到今天?不别人,那几个皇随便是谁,都能要了他的命。杀谋乱之臣,救天之命,这可是大功一件,谁不想争这功劳?”
“也许那几个皇还不知道此事呢?”于星辰问道。
“我老兄,你也太看那几个皇了,”张少阳拿起筷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嘴里,“他们的背后可都有高人扶持着呢,尤其是当朝太,听光手下能臣谋士就多达上百,玄门高手更是不计其数。再了,这几位皇每日都要向皇帝请安,自己的老是不是被难道他们看不出来?”
“这就更不可能了,”于星辰疑惑地道,“既然他们都已经看出自己的老被,为何不出手?你刚才不是了吗,这可是头功一件。”
“这就是关键所在,”张少阳放下筷,看着于星辰道,“这帮皇不是不想救,而是不敢救。”
“不敢救?”于星辰越听越糊涂。
“试想一下,连当朝太都不敢动的人,实力之强,可想而知。”张少阳道。
“那会是谁?”于星辰眉头紧锁。
“我问你,本朝谁的兵权最大?”张少阳提醒着于星辰。
“兵权?”于星辰低头思索,良久过后猛然抬头,“你的意思是……”
“没错。”张少阳着用食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周。
“周道周尚书?”于星辰大吃一惊。如今这朝堂之上,要兵权最大的就是这周道,手握雄兵三十万,全是一等一的精兵。此人曾做过先锋大将,战功赫赫,后来做了兵部尚书,执掌兵部,要官有官,要权有权,在朝中势力极大。
“除了他以外,还没人敢有这个胆。”张少阳平静地道。
“就算他有这个实力,也不能就因此确定是他啊。”于星辰疑惑不解。
“这还只是其一。”张少阳道。
“难道还另有隐情?”于星辰追问道。
“那是自然。”张少阳从菜盘中捏起一红焖醉虾开始剥了起来,“老兄你可曾听过周尚书大婚之事?”
“略有耳闻。”于星辰点头道,“听有闹婚礼,将新娘直接抢走。这件事我也只是听坊间流言而已,不知道是真是假。”
“实话告诉你,这件事的确是真的。”张少阳将剥好的虾放到嘴里吃了起来。
“哦?”于星辰听后有些意外,“谁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