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老杂毛一定有追随姓张的,”玄机放下杯,欠身扯下一根香蕉,一边剥皮一边笑道,“谁跟着他我们就杀谁。”
“嘿嘿,真有老兄你的。”陆远山笑着端起了茶杯。
“嘿嘿嘿……那是自然。”玄机着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门外十几丈处,一个站在殿柱旁、身穿青衣、手持拂尘的老太监皱起了眉头……
皇宫之外,一脸凝重的张天师缓步走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他有一个习惯,每当自己发完火的时候,自己就会一个人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调整一下情绪,平复一下内心。此时已是深夜,大街巷一个人都没有,正好可以散步。
看着街道两旁错落有致的店铺和的民宅,张天师不住地摇头,一旦真的要催动万鬼大阵来寻鼎,恐怕到时又会是尸横遍野、生灵涂炭了。
就因为一个荒唐的梦,这个荒唐的皇帝就做了这么一件荒唐的事。不想着如何为黎明百姓谋福祉,整日和国师玄机神神道道,炼丹求长生,这样的皇帝又有何用!唉!作孽啊!张天师苦笑着摇头,胸中烦闷的他不由得朗声吟起元朝诗人张养浩的千古名诗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少阳兄!”张天师正直抒胸意,身后传来了一个清朗的声音。
张天师转过身,一位身穿青丝道袍的道人从半空中飘然而下,落在他的面前。
“星辰兄?你来干嘛?”张天师道。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全真掌教于星辰。
“和少阳兄你一样,心中烦闷,出来走走,”于星辰笑道,“老远就听到老兄你在吟诗,所以过来凑凑热闹。”
“吟诗?哼哼,”张少阳摇头苦笑,“我他妈现在想碎尸!”
“少阳兄的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于星辰笑道,“刚才若不是大伙苦劝,你和陆远山估计就动手了。”
“你们当时劝我干什么?”一想起刚才陆远山的那副嘴脸,张少阳气就不打一处来,“让我收拾收拾那个畜生!他妈的什么玩意儿,道门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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