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的画呀!”张甜甜心疼极了。
张菘蓝忽然恍然大悟般的想通了,她一心纠结在张甜甜的画中内容上,竟然一时没有想通。
“走,我们先回家。”张菘蓝的心里有了小小的计较。
回到家,张甜甜上楼以后,张菘蓝就将平时负责接受张甜甜的保镖们,都叫到眼前。
这几位都是尚朋义安排过来的。
秦家的保镖都是跟在秦老夫人与秦决明的身边。
至于秦决明,通常是用不到的。
张菘蓝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几位,并不客气的问,“说说看吧,你们为什么会允许一个‘外人’来接我的女儿。”
他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显然不知道张菘蓝所谓的外人是谁。
“秦少夫人,我们身边的几位都是尚经理安排过来的。”他们回答。
尚朋义安排的?张菘蓝轻轻的摇着头,“我也愿意相信,尚朋义是安排了一些其他的陌生面孔,但是这个人呢?”
张菘蓝将张甜甜画出来的画,摆在他们的面前。
秦老夫人推着老花镜,瞄向那幅画,突然就笑了。
“哎,你和决明都喜欢拿小甜甜的画当成证据啊。”秦老夫人感慨的说。
当然!因为张甜甜的画都是相当写实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画,可以替他们查证到许多事情,方便很多呢。
“难道我的小曾孙女,以后有行业方向已经定下来了?”秦老夫人意有所指,“我更希望这个孩子快乐一些。”
她想到张甜甜曾经被带走的经历,心有余悸。
作为秦家的女儿,如果能过得快乐一些,又何乐而不为呢?
“奶奶,不是说她留在家里就会快乐的。”张菘蓝提醒着。
如果张甜甜以后不能做喜欢的事情,她怎么能谈得上快乐?最多只是“安全”而已。
她重新看向眼前的那几位,“认出来了吗?”
其中一位保镖回答,“少夫人,他是一位新人,是来替班的。”
“替班?”张菘蓝震惊了。
“是的,替班,那有一位同事不舒服,他就来替班。”保镖继续解释着,“他的手里有尚经理亲手发放的工作证。”
天!张菘蓝还能怎么说?
“我的身边,藏龙卧虎。”张菘蓝苦笑着,“你们今天说的话,都是证据,知道了吗?”
证据?怎么就变成了证据?
几位保镖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张菘蓝也没有将话说得太清楚,只是请他们先下班了。
秦老夫人将张菘蓝说过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在没有其他人以后,她就放下手里的杂志。
“是保护甜甜的人里面,混进了乱七八糟的人?”秦老夫人问。
张菘蓝在听到秦老夫人的提问时,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愧疚。
“是,奶奶,混进其他人。”张菘蓝低着声音,“是甜甜自己发现的。”
那幅画就说明一切了。
“我知道,你和决明很忙,但是再忙也要眼睛放得亮一些。”秦老夫人意味深长的说,“要将周围的人与事情,看得更清楚才行。”
张菘蓝认为自己够努力,可有些“有心人”比她更努力。
“我是想要抓一个现……”张菘蓝的话,被秦老夫人打断。
“证据摆眼前,就可以直接赶走了。”秦老夫人继续看杂志。
杂志上的小伙子长得不错嘛。
张菘蓝定定的看着秦老夫人,突然就笑了。
“知道了,奶奶。”张菘蓝点着头。
她与秦决明都是会有这样的老毛病。
他们总是希望,会被抓个现形,或者露出马脚,让他们做的决定变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