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上,跟山一样庞大巍峨的白玉巨石在她一掌之下轰轰颤颤。
陵天苏看着她那双幽黑如极夜的眸子不由咽了咽口水,拽紧了手中鱼儿包袱“你……你想干什么?”
苍怜那双苍白的唇儿伸出软嫩的小舌,轻舔形状完美的唇畔,眼眸竟是摄魂的撩人“干你。”
陵天苏手中胖头鱼都惊掉了“你方才明明……”
“我方才是答应了你,可你也说了,今日帮我,今日都还没过去,怎么能拍拍屁股走人。”
陵天苏突然觉得这个理由十分强大,他无法辩驳。
只是隐隐地总感觉那些地方不太对劲。
在在这里跟她一直做这种羞羞的事情真的好吗?
她眼眸深处浮现出几抹细碎的光影,忽然身姿轻伏,唇畔凑在陵天苏的脖颈间轻轻摩挲。
微哑的嗓音不经意间升起几抹撩人之意“放心,我不咬你脖子,今日,与君夜尽天明,这也是你一开始承诺过我的。”
陵天苏楞楞道“一次原来是这么算的吗?”
“你说呢?”
陵天苏看着那逼人的目光,妥协。
反正事已至此,只要她别在一直纠缠,一夜便一夜吧。
神智尚未恢复的他,并未有太多人间男女情事的观念,思想多少还停留在了野兽原始意识里。
幽幽的月光之下,美人如玉,眼波撩人。
苍怜口中呜呜咽咽的声音愈发激烈,也不知是不是那小妖有意而为之,居然让她趴在了天一净池的池畔,澄澈能够倒映出万物景象地池水盛满了她此刻妖娆的容颜。
眼梢的春潮湿意好似三月桃花盛放,盈盈露珠凝在睫羽微梢满是春 情与惶然。
天地间仿佛混沌茫茫,心绪都是涣散杂乱的。
她心情忽然有些复杂,身为古妖至尊,足以在三界成为一代霸主的存在,她并非毫无羞耻之心,只会无度求欢。
凤陨宫的特有的雪衣早已揉烂扔到了一旁,白靴是她自己脱下的,仍旧安静地立在池畔边。
蓦然回首心惊。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苍怜并非没心没肺,只是反射弧在某些知识方面比起其他的妖要长上许多许多许多……
心中震惊之下,再是一种迟到了很久失身的悲伤开始在胸腔里泛滥,涨得她酸痛不已。
老娘这是在干什么混事!
………………华丽的分割线??`老规矩…………
莫约一个时辰过去,苍怜被杀得丢盔弃甲,腰子虚得厉害撑地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臂都软了下去。
抽搐不止的圆润笔直小腿更无支撑的力气,啪叽一声就瘫到了草甸之中。
两眼放空,手指无力拽着池畔边的小草,苍怜目光微微一闪,却是忽然飘到一抹白色衣角。
嗯?
居然有人来了,她竟然未察觉。
口中哼哼唧唧两声,掀动眼帘看去,却是看到自己那个老熟人。
苍怜顿时傻眼……
当然,傻眼的不仅仅是她,还有枫瑟。
她原是担心她入了天一净池养伤修炼出岔子,见她久久不归,便来此寻她。
却不曾想,散去结界后,便看到如此令人震撼一幕。
枫瑟其实来这有一会儿了,她觉得原本这个女人过了几百年暗无天日的日子节操已经所剩无几。
冰窟一事便已经让她实难接受。
这才几日过去,你怎么又和一个妖族少年滚起草甸?
枫瑟清楚地看到他们更迭战场,从草甸上战到那块巨大的石壁旁,然后又从石壁折腾到了池畔边。
草甸狼藉,就连凉薄似水的夜风,都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粉红的暖意。
你是一个万古长存的大妖,曾经叱咤两界,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