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毕竟陛下膝下皇子众多,没了大皇子,还有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
说到这里,皇后阴冷如毒蛇的目光又再度落到了陵天苏身上。
紧接着咬牙切齿道“甚至……还可以有这叶陵,只是可怜我儿,终生再无希望膝下儿女承欢,注定孤独终老!”
陵天苏有些好笑,这是你们皇家内部的斗争,将我扯进来做什么。
听你那语气,似乎把他说得有意竞争皇位似的。
还真是不好意思,他对于秦家皇位,还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你把你那大儿子说得那般可怜兮兮,我想也不会让人生气半点同情之心吧。
果然,咱们的天子陛下果然不是盖的。
对于自己儿子的惨状,他不过是冷冷的吐出几字“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皇后眼中的怨毒神色犹如野草肆意的滋生蔓延。
她冷笑道“陛下既要如此绝情,臣妾也没有一丝办法,但臣妾只想说一句,如今家父重病,岌岌可危,臣妾担心他随时会撒手人寰,担心那行踪诡异的杀手再度刺杀,臣妾心中十分放心不下,已经将家父大人接到了宫中,特来禀明陛下。”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天子在。
天子召他入宫,皇后更有意思,直接把自己重病的老父亲给搬到了宫里头来。
再来个先斩后奏,啧啧……这个皇后,可真是有些猖狂呢。
此举虽然有些过了,但是身为人女,父亲重病。
皇后打着保护的借口将父亲接到宫中却也说得过去。
再说了赵玄极明面上怎么说也是天子的国丈,虽然心中有怒,却也不好拿着此事来拒绝皇后。
更不能把已经躺在宫里头的老国丈给赶出宫外。
只是他明知皇后故意将赵玄极的病情说的严重化,其中却也门道重重,不能言喻。
天子心中冷笑一声,道“既然皇后有这孝顺之心,朕又岂有不从之理,既然国丈重病如此,朕看皇后还是不必在此陪着朕了,回去照看国丈才是重中之重。”
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这天子对待自己的正牌妻子还真是冷淡呢。
皇后嘴角微微下沉,沉着脸道“陛下,臣妾今日来见您,是有一事相求,还望陛下成全。”
那阴沉的面容倒好真看不出来什么请求之意,反而逼迫更多。
“说来听听。”
天子自然不可能一口应承下来,表情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臣妾恳请陛下,诛灭天阙楼!将其上下杀手成员皆打入死牢!”
皇后面上看似疯狂,眼底却是平静的古波无澜。
“啪!”天子手中的玉笔终于放下,抬起头,看着皇后,那目光冷得像冰。
陵天苏亦是眯起了狭长的眼眸,其中冷芒闪烁。
“皇后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皇后毫不畏惧的直视天子目光,道“家父受刺客所袭,险些丧命,天子脚下,有胆量刺杀国丈者,唯有大晋这个唯一的杀手组织‘天阙楼’。天阙楼如今日益壮大,更是公然刺杀皇族贵亲,若是不尽早加以严惩,皇家安危,岌岌可危!”
“无凭无据,就任凭皇后一句话,就要劳损大晋兵力去诛灭天阙楼,未免也太儿戏了些吧!”
“根本就不需要依据,大晋人皆知,凡是杀手,皆大部份人出自天阙楼,正所谓宁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天阙楼本就是坐些阴暗勾当的活计,留在我大晋皇城内,终会成为一个祸端。”
“皇后这是一叶障目了,国丈被刺杀一事,疑点重重,不可妄下定论,此事与天阙楼是否有关,尚未可知。“
天子看了一眼皇后,继续道:“可莫要忘了,近些日子天阙楼因为长老古韶华失踪一事弄得是焦头烂额。而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