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阶武技,赤金日炎术,火球虽小,可却也不是寻常木屋能抗衡的,木屋如同点火的石油,瞬间整个木屋燃了起来,浓浓的黑烟滚滚,周围泛起一股刺鼻的气味,这是尘土烧焦的味道。
牧连焯袖子中的拳头紧了紧,目光望着即将焚成灰烬的木屋,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破茧成蝶,冷声道“还是二叔想得周到。”
……
疼,无与伦比的剧烈疼痛来自陵天苏的后背,方才迷糊之间,他看见牧连焯从地上捡起一对匕首,狠狠插入他的后背,刀刃深深没入皮肉之中,只留下一对刀柄在空气中,奇怪的是明明没有拔出匕首,从伤口处喷薄而出的鲜血溅了两人一身。真是可笑,牧连焯要杀他一根手指头就足以将他碾死,却偏偏要多此一举用匕首杀他,也不查看他断没断气,独留奄奄一息的他转身离去。
“唔……”强烈的疼痛令陵天苏忍不住呻吟出声,忽地,身体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炒豆子声响,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破凝魂,视线逐渐清明,陵天苏抬头看着头顶的漫天大火,心中苦笑连连,怪不得问道一股烧焦气味,今日,果真是在劫难逃了吗。
生死之间,陵天苏发现他原来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一道坎,不知不觉的拿出寻风珠,当他知道北族攻打南族的那一刻时,他就在寻风珠上下了一道禁制,他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