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最忠实的门徒呢。
齐煜拇指轻提,往上打下了保险,然后身后双翼调整边条,瞬间身体往上窜起了更高地一段,高高冲入雾上云层!
不止于此!
齐煜感觉到自己在有违常识地往上继续蹿升!
“齐,不要猜了,我们这场战斗吧!以后再说。”
似乎是感觉有些轻慢,河图赶紧补充了一句。
“以你的”
这边涅槃的意志也显现了,掐断了河图的思感传入。
“这个沙雕”涅槃有些头疼。
齐煜当然知道这两个家伙在干嘛,也知道刚才河图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齐煜丝毫未受影响,在身体重新冲向黑色大地,再入迷雾后,重重地扣下了扳机!
嘭!呲!呲!呲!呲!呲!
无数银白的钢针冲出门徒的那一刻,自动附上了黑色的薄衣!
然后再度俯冲加速!
齐煜还未冲出雾层。
地面上已经传来腾!腾!腾!腾!数十声沉闷地响声。
没有惨叫,没有其他的声音。
冲出迷雾的齐煜,看到得是那些禁卫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们头顶,厚厚地战盔之上,都至少有一个不等的极为圆滑的小孔。
小孔边缘是溢出的少量鲜血和灰白的汁液。
只是他们的胯下或腹部,才是重灾区。
赤红黏滑的残片、碎段和如同剁的菜碎的浆液,
哗哗啦啦从大洞里倾泻而下,然后深入黑色的石米,形成一滩滩地小水摊。
超高音速的钢针如刀切黄油一样贯穿禁卫的顶盔。
然后高速的射流和崩碎的黑菱将密闭的盔甲内部的柔软身体,绞成肉碎。
最后仍然具有高速贯彻力的射流挟裹着这些杂碎,从腹部或胯下,穿甲而出。
同客栈的历史,惊人的相似啊,齐煜感叹,那些碎片堆里,说不定还有残余。
略过那些仍然站立着的禁卫头顶,齐煜翻身盘旋着向更下方落去。
他的身后,那些禁卫的铠甲无声地倒下,黑色的触手在石米里一现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