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把握,怎会说这种话。
……
那是言榷派人来的?
胡靖眉头紧锁,想不到一向在朝廷中刚正不阿,有些古板的言榷,竟然有一日会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二殿下,竟然连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
“哼!”
胡靖气的一拍桌子,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看着指腹上的血迹,更加气怒不已。
实在是欺人太甚!
童谣都是在朝中为官,他言榷凭什么就认为可以将他胡氏一脉从这上京城中连根拔起?
真是狂妄自大!
恐怕一个言榷还做不成这件事,那应该就有韶臻的手笔了。
想到韶臻……
胡靖的气顿时没了一半,这韶臻在朝廷中的威望极高,又在民间有很好的名声。
所以就连权利鼎盛的王大人,应对韶臻时,也是打起精神。
“来人!来人!”
胡靖一连叫了几声,也不见有人过来,于是怒气冲冲的推开房门,只见门口横七竖八躺着两个下人,顿时愣在当场。
声音惊动了管家,管家衣衫不整的跑了过来,显然是从床上刚起来,没来得及整理形容。
“老爷,出什么事了?”
“你去,将胡婴给我带过来!”
管家不敢多问,立即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将胡婴带了过来。
胡婴脸上还有些慌乱,看到门口的父亲,窃窃的问道“爹,怎么了啊?”韶府的事,爹都已经骂过她了。
怎么这大半夜的还要折腾她啊……
“去,拿十桶水来。”
胡婴不解的看着管家还有下人慌忙离开,又心虚的不敢开口询问,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院中等。
没用多久,管家还有下人将水提了过来。
没等他们将水桶放下,只见胡靖伸手一指“给我浇!”
管家和下人愣住,管家为难道“老爷,这……”
“让你动手就动手!你也想死吗!”
管家和下人闻言不敢耽搁,拿着水桶就向胡婴走去。
“爹!你这是干什么啊?!”
“给我按住她!”
…
一桶接一桶的水,劈头盖脸的从胡婴的头顶浇下。
胡婴打着颤,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水。
…
当段巍回府向赵乘安禀告的时候,赵乘安问道“他可明白了?”
段巍的脖子上还带着面纱,闻言“应该会明白吧?”
…
这件事谁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胡靖那里生了误会。
第二天便早早的上朝。
正若无其事的跟别人谈天说地的时候,身旁的大臣突然用手肘怼了他一下。
“韶大人言大人来了。”
胡靖一愣,站在人群后面,随着众人打着招呼。
言榷走着走着,突然停下,看向人后的胡靖“胡大人,刚刚本官感觉到了杀气。”
周围大臣纷纷不解言榷为何如此说,又为何提了胡靖。
胡靖身子立即紧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言大人误会,这今日的杀气,恐怕是冲着微臣来的。”
言榷心里不解,却没有表露出来。
“皇上驾到——”
重大臣跪在地上“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
“谢皇上。”
“皇上,二殿下竟然已经回京,应该前来上朝了。”言榷开口说道。
皇帝沉吟了一会儿,方点了下头,算是认同。
赵乘治突然开口“韶大人有所不知,承安早晚都要上朝,只是眼下不急。”
“哦?微臣不知大殿下所言为何?”
皇上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