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女哪个男人不想占为己有?
但是你杀了我不说,还想拐骗秋雨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要不是自己灵魂融入到这具身体,那恶少短暂的一生就是妥妥的悲剧,并且肯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都惨成这样了,你小子还摆出一副道貌盎然的样子又杀又骗,又当又立,好事儿全成你的了。
这一巴掌怎么和你就这么配?
冤有头在有主,原先的秦川死也就死了,他不找旧账是他的事。
但是现在我掌管了这具身体,只能说你倒了八辈子血霉。
在龙城之中杀龙城少主,这我要是让你活着出去,我威信何在,体面何在?
秦川走过去把铜镜递给林霄,满脸的关切。
“林仙人别摸了,还是看一看吧,这镜子我刚用完,质量还是不错的,看着挺清晰。”
林霄现在脑袋有些昏沉,撇了一眼秦川,鬼使神差的接过铜镜,发现镜中的两面脸颊失去了以往的均衡。
左边肿胀的像刚蒸出锅的馒头一样,还带着丝丝热气,对比之下就显得右边脸颊有些干瘪。
他长的本就俊美,在山上没少受到女弟子的青睐,每天醒来第一件事都会照照镜子欣赏自己帅气的容颜。
镜子也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件摆设,走到哪都喜欢有它的存在,但是现在在他手中就如同照妖镜一样。
作为云溪宗的弟子,这样的丑态别说看,连想都不敢想。
无尽的屈辱让他的怒火如同岩浆一般喷洒而出,失去以往的淡然,满脸布满狰狞。
红肿的脸颊,嘴角的血丝,周围人的目光都恨不得让他钻到地缝里去。
他何时受过这等侮辱,一把将镜子摔向一旁,拔出佩剑对着秦川便刺。
秦川早就有所准备,急忙躲开的同时一指林霄,一声大喝。
“你还敢杀我?”
林霄怒急攻心,失去以往的坦然,阴沉的面目好似一潭冰冷的水。
“你奸杀百姓的女儿,罪该当死!”
秦川嘿嘿一笑,咧嘴道“刚才不是说杀我并非有意吗?还要带着秋雨去你们的云溪宗,我还听说如果我做了好人,你就要为我牵马提蹬,万次不辞,这话还算数吗?”
“你”
林霄瞪大眼睛哑口无言,这小子怎么这回儿开始讲道理了,刚才不是嚣张跋扈上来就打吗?
怎么突然之间跟变了个人似的。
秦川没有等他回话,继续道“你说我奸杀农夫的女儿,那我问你,他女儿姓甚名谁,芳龄几许,尸体现于何处?”
“我我来的匆忙,还未曾见过他的女儿,也许是你毁尸灭迹也说不定,龙城恶少什么事做不出来?”
“也许?刚才你不还是让他去安葬儿女吗?”
龙行虎步的秦川昂起头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百姓大声道“父老乡亲们,你们知道是谁家的女儿死了吗,那个农夫又是谁家的邻居,谁的亲属?”
百姓们噤若寒蝉哪还敢说话,别说不知道,就算是知道这个时候出来作证那就是找死一样。
看着百姓们的表情秦川无奈之余还有点气愤,大喝道“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们要如实禀报,谁敢说谎,别怪我把你们抓到牢里大刑伺候!”
百姓们顿时慌了神,这恶少什么事做不出来,按照他以往随心所欲的性子说大刑伺候那就肯定跑不了。
现场的几百号人急忙互相询问,相互印证,不多时便没了声音,他们都有些诧异,问来问去居然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个农夫。
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也许恶少是被人冤枉也说不定。
在众人的推举下,一个身穿华服的老翁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躬身道“回少主,我们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乡亲们不敢撒谎。”
说完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