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能不至于得罪伊斯特议员。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就好。”
伊斯特议员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正在播放夜间新闻,有关目前大选的形式,格朗克议员高居榜首,而其次则是罗德议员,至于伊斯特议员以及现任议长,则分列三四位,几名主持人侃侃而谈,分析着各位议员的优势和劣势,时不时起了一些争执,又时不时来一些笑话,活跃着现场的气氛。
维克多警长战战兢兢,生怕旁边的伊斯特议员忽然心情不好,暴起发难,但这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却只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节目。
“你是叫维克多对吧?”
伊斯特议员忽然开口,令维克多警长打了个寒颤,生怕他要弄清楚自己的家底然后一个个都报复。
“对、对的。”
“之前的民意调查,你支持的是谁?”
听到伊斯特议员的话,维克多警长愣了愣。
“是您”
他如实答道,作为亚历山大港的人,维克多警长肯定票选的是自家财团的议员,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之所以选我,是因为认同我的政策,还是因为我是亚历山大财团的代表?”
伊斯特议员又问道。
“这”
男人们虽然对政治有着天生的关注热情,但要说维克多警长觉得谁的政策更好,他是说不出来的,正如伊斯特议员的提问,他选择对方,更大的原因是本土的议员这个因素。
“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伊斯特议员又问道。
“我父亲也是一名警察,母亲是全职主妇。”
维克多警长不明白伊斯特议员的意思。
“泛西海的政治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再加上难以进行阶级跨越的社会结构,导致了实际上掌权的人大多都是一些继承自家里产业的二代与三代,这样的结构,在旧时代或许还能勉强支撑,但在大崩坏之后的现在,升格者存在的情况下,实在困难。”
伊斯特议员有些唏嘘,继续说道。
“泛西海如今只有一名七阶,宛若神明一般的存在,正是由于只有一人,而且他并不干涉这个国家的运转,所以目前的体制才能维持,倘若再出现一名七阶,甚至更多的七阶,那么泛西海毫无疑问就将分裂,再也无法成为一个统一的整体。”
维克多警长对于升格者的事情不太清楚,不过也知道,除了诸夏之外,其他的三个阵营各自只有一名七阶升格者,如果这时候某个国家忽然多出现一名七阶升格者,那么他必然不会安心于原本的势力,肯定会另起炉灶,到时候分裂在所难免。
“财团与贵族能够将世俗的权力牢牢掌控在手中,但在超凡的世界里,实力就是一切,更不用说深渊之中了,金钱与财富能让人晋升超凡,能够到二阶,三阶,但再往上,靠的可就不是这些凡人的事物了。”
伊斯特议员幽幽地说道。
“如果泛西海的普通人还是以城市,财团的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决定自己的立场,那么势必会在接下来可能出现动荡的世界中遭遇到更多的困厄。”
他看向电视,并没有更多的言语。
“据悉,伊斯特·布西法拉斯议员因为身体健康原因而宣布退出本次议长的竞选,相关发言人表示,即便布西法拉斯议员不再竞选本次议长的位置,他也将致力于改善泛西海的民生,环境,经济等相关问题”
电视机里播放着晨间新闻,一名穿着长斗篷的男人稍稍驻足,等到播报者开始朗读下一条与财团发展有关的新闻,才重新踏步离开。
这正是改变了容貌的白歌。
他依旧留在新马其顿市内,昨夜巡逻的防暴用炼金人偶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开车的警察,不过白歌没有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