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结束!”
王九成听见载湉的说话声,连忙跑上前,打了个千儿,问“皇上,殿外风大寒冷,您为何又出殿了?还是回殿内吧,虽然殿内也有些冷,但是相比于殿外,还是好很多的。”
载湉仰面看着阴沉的天空,良久,叹道“殿外再冷也比不上人心冷,朕早已尝够人心,对于殿外的冷,也就不那么在意了。”顿了顿,又道“你若是怕冷,就先退下吧,朕只想一个人待着。”
见劝说无果,王九成只好选择识趣的退下。他明白载湉又是在想钰舒,所以也不敢提到钰舒的名字。上次,他就是因为提到珍贵妃三个字,便令载湉一个多月没有说一句话。
北京的雪,下得很大,飘得很美,留的很久,这令七七很喜爱。每当下雪的时候,她不畏严寒,总是求着木英和高林,陪着她在院中玩雪。
陈舒坐在房中,看着窗外玩耍的他们,想起当年的景仁宫,她和载湉,还有景仁宫里的宫人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的样子。
不禁笑了笑,喃喃道“载湉,你一定也在看着这场雪的吧。其实我们都不孤单,至少我们同在一片阴沉的天空下,我们此时正在看着同一场雪花。而我们的女儿,她正在继续我们当年打雪仗之事。”
“若是你知道我们有个女儿,你一定会非常高兴,我好想告诉你,可是我无法告诉你。你一人在瀛台那么多年,没有人陪你说话。六年了,我们已经分开六年了。”
一连串的泪水顺着她脸颊无声的滑落下来,她笑了笑,擦了眼泪,喃喃道“你看,你又把我的眼泪给带了出来。你可千万不要像我一样,一想到我就会哭,那样我会心疼的。”
“载湉,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进宫看你,一定要告诉你,我们还有个女儿,一定会的。”
“额娘,您看这是我堆的雪人,这是阿玛,这是额娘,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