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赵公明忙道:“二妹说的也是在理,在理。”
“但,”金灵圣母刚要继续辩论,就被赵公明眼神制止。
云霄仙子看着掌中盘旋的阵基略微出神,似也有些心事,只是不便提及。
城中旋涡处,七彩霞光亮起,一只瑞兽迈着上流步伐、踩着七彩祥云,背着两只麻袋而来。
白泽看了看悬浮在正前方的李长寿,刚想上去禀告一声临天殿圣女之事,但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了玄都大法师传声:
“长庚正在闭关,可是有什么要事?”
白泽连忙停下步子,也不敢多凑过去,犹豫了下还是扭头奔向大法师所在之处。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些儿女情长罢了。
于是,半个月后,度仙门山门外,有道熟悉的身影驾云自东海而来,身着麻衣短衫,依然罪恶滔天。
……
“小琼峰呢?那么大的小琼峰呢?真被搬去天庭了?”
酒玖瞪着眼前的灵湖,抬手比划了一个小琼峰的轮廓,而后颓然叹气,垂头丧气的回了破天峰。
山依旧,水依旧,山水依旧重逢。
人依旧,心依旧,物是却已人非。
酒玖不敢在山中多走动,怕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在外的身份。
她只是见了几位留在山中的师姐师兄,自己唯一的师妹酒雨诗,便有些怅然的离开了山门。
本想就此回返临天殿,却莫名其妙在东海之滨某个沙滩停下了身形。
要不要去见见他。
酒玖找了块礁石的阴影,坐在白色的沙滩上出神,海风吹拂着她特意剪短的中长发,对着撒欢而来又悻悻而去的海浪,低声抱怨着什么……
“烦死了。”
旋即轻叹了声,想把脑袋抵在拱起的膝盖上,试了几次却都有一定的距离,只能更委屈的抱住自己。
唉……
早知道今天这么郁闷,当年就放弃师叔的自持,一鼓作气把那个家伙给煮了!
何至于现在,想见一面都如此麻烦。
她对着沙滩出了会神,手中多了一把短剑,剑尖在沙滩上轻轻滑动,画了两个简单的身形,一个抬手屈指弹,一个垫脚张嘴……
“啊呜。”
酒玖鼓起嘴角,坐在那又发起了呆。
她其实不懂,自己原本对小长寿到底是什么心意,比他早修行千年的自己,除却修道也就是喝酒,对道侣那点事一知半解不明了。
最初好像纯粹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照,但随着时间推移,两人越来越熟悉,也没多少刻骨铭心的瞬间,但感觉……
长辈的关怀逐渐变质。
酒玖本是明白的,她对那家伙的感觉,最初更多是依赖。
而那段岁月,自己本来有机会表达心意,但可能是酒喝多了,每次觉得自己应该是对长庚动心时,很快又会被各种各样的理由给否了。
他是师侄呀,你比他大了近一千岁,馋自己师侄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你只是喜欢他的酒和丹,想找个不用灵石的酿酒的,根本不是真的喜欢。
灵娥会怎么看本师叔,这不是为老不尊吗?
哼,自己哪里老了。
酒玖随手把短剑扔在了沙滩上,抬手托着下巴,对着大海微微出神。
不知不觉拿出酒壶,仰头喝了几口,双眼已是有些迷离……
原酿,劲大,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但她也知这是在外,不敢真的喝醉,只是找了找轻飘飘的感觉,让自己能稍微忘记这些烦心事。
很快,她将空了的酒壶扔到短剑旁,在海风中梳了下长发,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太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