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长明殿先是一静,然后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好诗,好诗。”
“诗仙的代表作之一能不是好诗吗?”
陆明望着身边这群摇头晃脑状若癫狂的勋贵们已然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太子扫视着台下沉浸在将进酒之中的众人,此时一脸嫌弃的看着周围的陆明犹如指路明灯一般闪耀夺目。
“陆明。”太子道“我看你不以为然可是有什么大作!”
“回太子殿下,臣没有作品。”陆明出列致礼回答。
“但臣有些疑惑想要询问一下曹才子。”
曹修远轻笑着“但有所问,知无不言。”
12,判定成功,你可以轻微的改变剧情
陆明张了张嘴,却发现嘴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你无法大幅度改变剧情走向
陆明手里有很多王炸,但是却无法丢出,他知道《将进酒》是抄袭的,也知道《水调歌头》是抄袭的,但是他就是说不来,是剧情不允许他说出来,即便他有着改变剧情的权力,但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工具人罢了。
陆明尝试了很多次,想要传递出曹修远的诗是抄袭的,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个信息传递出去。
“罢了,不就是被打脸吗?我被打脸的次数还少吗?但就是不甘心啊!”内心十分不情愿,但陆明还是不得不把脸伸了过去。
陆明所问何事?并非是与诗有关。他见曹修远大出风头甚是不爽,有心奚落这个平民中走出来的才子。
“曹才子穿的如此落魄,可是看不起当今圣上?”
曹修远不卑不亢,“我本就贫寒出身,这一身衣服也是家中最好,若是四处拆借锦衣华服,这才是对当今圣上最大的侮辱!”
“若是人人都如你曹才子,这宫宴是不是要改名叫做乞丐大会?”
“我本以为陆小公爷是与我谈论诗词,没想到竟是说这些无稽之事,你不过出身比我强些,又有什么地方比我强?”
曹修远大义凛然道“若是异地而处你能写出如我这般的诗词吗?怕是不能把,你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罢了。”
陆明真的头大了,他很想反唇相讥,你也配说我是草包,但刚一开口,嘴中说的便是。
“不过就是个穷酸儒罢了,莫要笑掉我的大牙了!”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这样的草包不配与我说话!”
曹修远轻蔑的看了陆明一眼,然后拱手向主位上的太子致礼,“太子殿下,若是无事,修远便退下了!”
“好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曹才子你这般气节当得读书人学殿下过奖了,草民还有一诗送于陆小公爷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何不当讲说来便是。”即便太子看到了面色难堪的陆明,即便他知道曹修远的这首诗必定是讽刺陆明的,但他还是同意了。
无他,不过区区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如何能与真正的大才相提并论,更何况曹修远虽然讽刺的都是勋贵,但勋贵与勋贵之间也是有差别的,奉难系的权贵才是他的嫡系,开国权贵太子根本不在意。
“此诗名为《咏针》”
“于乾康五十二年赠予陆小公爷。”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太子并未表态只是强忍的笑意自然表明了他此时的意思,下边那些与陆明并不对府的勋贵们自然是哄堂大笑,爆发出阵阵喝彩之声。
陆明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本就饱受打脸,自然不会在乎这点羞辱,文人羞辱起人来不要太厉害,怼过他的文人,从李白道杜甫,从苏轼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