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少请恕罪,小坤子太兴奋,有些口不择言了。”衡少坤边打着自己嘴巴边是说道。
凌天邪看着衡少坤假装受痛的滑稽模样,好笑的说道:“别假打了,放在古代你这样的人才去当太监定然大有可为。”
衡少坤点着头,笑呵呵的回道:“是是是,小坤子愿意做凌少您身边的小太监。”
“滚远点!”凌天邪笑骂一声。
“嘿嘿......”衡少坤见凌天邪并不生气,自己在旁嘿嘿傻笑着,他万万没想到与凌天邪接触会如此轻松,不用刻意的迎合,只要释放出自己猥琐的本性就行。
凌天邪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便是下了逐客令。
“欣姐,时间不早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回避吧,我有些事要与小坤子说道。”
“欢欢、乐乐,我们先离开吧。”宁欣点点头给予凌天邪回应,随即招呼着颜欢欢和颜乐乐抬步便走。
宁欣刚要出风雨亭时却是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凌天邪欲言又止。
凌天邪见此出声道:“欣姐,想问什么就问吧。”
宁欣犹豫片刻后问道:“凌宗师,你觉得我义父哪里古怪了?”
“你义父之前的话语自相矛盾,他说第一次见到承影剑我是不相信的,你义父对于承影剑的重量可是并不觉得惊讶的,这可说明他确信着传说中的承影剑真实存在着,亦或是他早就见过了承影剑。且他对于承影剑的尺寸十分的了解,更是轻车熟路的想要使用承影剑测测其威力。”
听到凌天邪的话,宁欣思虑片刻后说道:“这能说明什么?说明我义父是在故意装作第一次见到承影剑吗?如此做的意义在哪里呢?完全毫无意义呀。”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其意义所在,你义父如此我猜测是因为你的存在才故意装作第一次见到承影剑。”凌天邪随即说出自己猜测出的端倪,自己和陈宝宝第一见魏延廷,对方没必要如此演戏,而魏延廷把寻找承影剑的事瞒了宁欣十几年,这出戏自然也是演给宁欣看的,至于为何凌天邪不想深究,具体如何也全然与自己无关。
凌天邪话音刚落,宁欣便是出声反驳:“我觉得义父应该是为了给你面子才会如此的。”
“欣姐你还真是够傻的,最先我的武道修为可都没透露,你义父凭什么要为一个小年轻演戏?再者说承影剑在我手中,他要演戏给我看也应该演成是承影剑的主人才是。”凌天邪倒不是真的在骂宁欣的智商不够,而是在影射其在强行给魏延廷找托词,宁欣不假思索的便是立马反驳,可以猜想她是早就在心中想好了说词。
“义父完全没有必要演戏给我看呀?难道是怕我埋怨他对我隐瞒了承影剑的事?”宁欣依旧在想着如何才能给予魏延廷合理的解释。
宁欣心中明白,义父很是了解自己的脾性,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因为承影剑的事而心生一丝丝的埋怨。
“或许是你义父见你在场才出于下意识的本能,选择演这一出戏。”凌天邪的话语虽是在假设,但他已经万分确定魏延廷正是因为宁欣才会演这一出在旁人看来很是拙劣的戏码。
“凌宗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欣不解的问道。
“承影剑应该与你有关联。”凌天邪确定承影剑与宁欣有着关联。
“我是第一次见到承影剑。”宁欣强行不让自己去猜度,那可是对于自己与妹妹有着养育之恩的义父,只要稍稍乱想就满是愧疚感。
凌天邪问道:“这风雨阁的原主人是谁?”
宁欣回道:“这里是古代王府,自改建成风雨阁后义父便一直是唯一的主人。”
“一直是你义父自己在管理?”凌天邪倒是有些好奇其中的隐藏着的秘密了。
宁欣听到凌天邪这问话,心脏猛的一揪,呼吸也是停拍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