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对你怎么样,至于这样大的反应吗?你看看街上的女孩子热天怎么穿的,一件轻薄的吊带短裙出门的比比皆是。”一脸黑线凌珏泽无语道,这姑娘究竟有多保守,看一下肩膀又不会怎么样。
“好齐了,你慢慢看她们去!”顾映晚站起来走回房间,不想再理会凌珏泽,鬼知道他会不会又突然欺负她。
凌珏泽等了一会没等到顾映晚回来,他走去大厅里瞄了一眼就无语,跑回房间不理会他了,这性子太无语了。
凌珏泽拿过书架上的一本书看着,他忍不住翻到最后,依旧是几句简短的话,不知道是看书的感言还是她的心情。
凌珏泽拿过刚才顾映晚抱在怀里的抱枕枕着,幽幽的香气让他迅速入睡。
第二天早晨
凌珏泽猛的坐起来,发现厨房的灯又亮着,而窗外依旧黑暗,看了一下时间,五点。
凌珏泽放轻脚步走去厨房,顾映晚拿着一把片刀快速切肉和菜,切了一会她抬手揉了揉肩膀,他忍不住出声“伤没好不要逞能,我在……”。
顾映晚往旁边移了一下才一脸惊吓的望着凌珏泽,“你走路能出声吗?突然出声会吓死人的。”
凌珏泽一脸心疼歉意道“抱歉,我就是想看看你伤好了没有。你肩膀还疼对吧,否则你不会拿片刀来切,这个轻一点手不会太累。
晚晚,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独立,依靠一下我不行吗?就当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帮忙。”
“不需要!”顾映晚冷下脸回了三个字就接着切菜。
凌珏泽迅速抢过顾映晚手里的片刀后说道“我来吧,晚晚,一个女孩子高兴就笑,伤心就哭,可以任意撒娇求帮助求依靠,你不用这样独立的。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这样不好无赖的举动,但是我只想离你近一些,照顾好你保护好你。就算你不需要,我也依旧会做我觉得该做必须做的事情。”
“你再过分最多鱼死网破!”顾映晚冷冷说完后转身走出厨房回房间。反锁房间的门后坐在飘窗上,望着乌黑的天色难过不已,瞬间想纵身一跃彻底消失在这天地间,不再出现不再和凌珏泽有任何瓜葛。
“为什么要这样……逼迫我呢。”顾映晚低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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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凌珏泽拿着片刀的手顿了一下才接着切菜,心中无奈不已,他有没怎么样,为什么这样的态度?
他已经够后悔行为不端带来的后果了,他不会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为何不信呢?
凌珏泽准备好晚餐后去叫顾映晚,发现她站在画架前,拿着画笔的小手轻松写意的挥舞着,不过五分钟一张茶山画就完成了。
“晚晚,洗手吃早餐。”
“嗯”顾映晚放下画笔后没有收拾颜料,直接走去洗手间洗手,回到餐桌坐下安静的吃早餐,没有说话的意思。
“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谁教你的?”凌珏泽好奇问道,他虽然不学画,但是也看出顾映晚画技非常厉害。
“二十岁学的素描,自学,二十五开始学水彩和油画,师父教的。他说我很有天分,不学太浪费。”顾映晚平静平和道,不懂凌珏泽看自己的眼神的爱意浓重许多,避不开吗?
“我看到书架上有高中的课程和各种试卷,你是想参加高考吗?”凌珏泽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二十五岁的时候参加过了,后来……你问这个做什么?”顾映晚突然顿住,不想提及家人的任何事,不想他们影响自己。
“我只是想知道你所有的事,后来怎么了?没考上?”凌珏泽忍不住皱眉,这样聪明自律的女子不可能考不上的。
“考上了,江大,父母生病,钱全花就没去读。”顾映晚说完敛下眉眼,安静的接着吃早餐。
“你父母不供……抱歉……我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