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吧。”方琼说。
第二天,李欢就穿上简单舒适的休闲装,牛仔裤,运动鞋坐上了去往当年妈妈将妹妹送人的那座城市,寻找当时她最有印象的那个人的名字“张大山”!
这已经是李欢来这个城市寻找的第三个年头了,前两个年头都一无所获,毕竟已经有18个年头了,李欢都已经24岁了。当年的工地大楼周围都已经高楼林立,她们一家当时住的废厂房,也盖成了崭新的大楼。她在这座崭新的城市街道上走着,这座城市不算大,街上的人也不是太多,李欢走在街上看着往来的人群,她有些累了,准备找家门店买瓶水喝,这时她好像看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好像小时候见过似的,两个有50多岁左右的男人在一家日杂店门口正在下象棋,旁边有2—3个人围着看,其中左边这位下棋的中年男人好像面熟。
李欢慢慢向棋桌走去,越近看好像越能确认:“这位好像是爸爸摔伤在医院时的有张大山,还有个小伙子和另外两个工友其中的那个叔叔。”
“大叔您好,我想跟您打听件事,打扰您下棋了。”李欢说。
坐在左边这位大叔抬头看看这位漂亮的姑娘,有点故意为难地意思说:“小姑娘,我这正被围攻呢,你能帮我反败为胜,我就回答你打听的事。”说着便起身示意让李欢坐下继续与对面的大叔对棋。
李欢坐下仔细观察者棋盘,她在商学院上课时,有听一位老师讲过,商学院的学习要博杂,围棋,象棋等,还包括茶艺,古董的简单识别,时尚潮流元素的当季引领,象棋更是同学们课间游戏的一种,商学院的学生也都是社会各行业爱学习的年轻人。
李欢起手走一个棋子。
“姑娘,你走这步作用不大啊。”旁边的看棋的人纷纷言语。
“观棋不语啊!”对面的大叔边说,边起手一步棋,吃掉一子。
李欢虽失一子,但困局似已打开,接着又走两步,已有扭转之势。
一会儿棋面全胜已握在李欢手中。
“小姑娘,厉害啊!我认输了,老薛你招呼人家姑娘吧,我走了,我们明天再下。”说着对棋的大叔起身要走了。
“我们也走了,走了!”旁边观棋的人见没棋看了,纷纷离开了。
现在只有李欢和这位老薛大叔了。这个日杂店正是这位老薛开的。
两人坐在棋桌边,老薛说:“姑娘说吧,那么多人咋就问我打听呢?我们认识吗?”
“大叔,您18年前是不是送过一位工地摔伤的工友去医院呢?”李欢认真地看着老薛,期待着答案。
“哦,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姑娘?”老薛说。
“受伤的是我爸爸,我这现在也工作了,我爸爸说要感恩,要不是当年有工友的及时救助,他就没命了呢,我还记得有位张大山叔叔,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李欢先是微笑一下,接着奔主题询问张大山。
“哦,张大山啊,他不在这个小城市了。”老薛说
“那张叔叔他去哪里了啊?”李欢接着问。
“当年,好像就是你爸爸摔伤没多久吧,听说他去渝州发展了。”老薛说。
“渝州?”李欢一听和现在自己所在一个城市。
“是啊,听说后来在渝州买地自己盖楼卖楼呢!”老薛说。
“薛叔,真是太感谢您当年把我爸爸送医院救治了,还有其他一起的几位叔叔,感谢您。那您知道大山叔叔家有个女儿吗?”李欢想着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在张大山家,就继续问老薛。
“女儿?没有吧!他们家应该是有个儿子吧?这几年的事就不清楚了,没啥联系了,我当时也就在工地干了不到一年,后来腰伤就没办法干了。”老薛说。
李欢听后,其他的估计也了解不了什么了,于是起身说:“薛叔,谢谢您!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