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悬榕赶来书院见到在台阶下的匾额,冰着一张脸问谁干的,得到了结果后便抿着唇待在原地,周围的人等着他的责罚。
萧悬榕没有责罚他们看管不佳之责,问了几句平乐当时砸匾额的表情笑了笑,留下一句“她能解一下气就好。”
说罢就匆忙走到书馆,不等欢喜敲门直径敲了下门。
平乐听到敲门声把书放下,长吁一口气,把书拿起后打开了门。
“好久不见。”平乐说道。
萧悬榕笑吟吟说:“以后不会再好久不见了。”
平乐嘴角勾起一抹笑,清丽的脸带上几分灵动的笑容,“进来吧。”
萧悬榕迈过门槛进了书馆看到躺在地上的张昇,眉头拧了一下问:“他是怎么回事?”
平乐背对着门把门关上,“我打晕了他。”
“你为什么打晕他?你们的关系一直很好。”萧悬榕疑惑的问。
“我们以前的关系更好。”平乐眼神幽黑,冷冷道。
萧悬榕脸上蒙上几分阴霾的担忧,“是以前。只是以前不会是以后了吗?”
平乐下唇抿着轻轻的笑了起来,“你让我喝下毒药的那一刻,就已经回不去了。”
萧悬榕眼眶红了起来,双眼含着泪水看着平乐半响,笑着垂下头,“不会的,回得去,皓月啊!你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我的地方。”
“不是你的,这里是我的家。”平乐道。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我一声令下你逃不掉的。”萧悬榕道。
“你还记得我们初见的时候的场景吗?当时我们被困住,火烧着我们所在的屋子,门被封住,放火的人也信我们能逃不出去的。”
“我记得当时你是拿木棍撬开了铁窗,可是那时不是此时,除了你的医术你会的我都会了。”萧悬榕道。
“所以我可以拿医术来对付你。”平乐道。
萧悬榕叹了口气,把平乐的双手牵住,身上的带着清香的酒味涌上平乐的鼻子,平乐敛眉道:“酒味,我突然也想喝酒庆祝一下了。”
“是该庆祝一下我们重逢。”
“是该庆祝我会杀了你。”
“我牵着你的手你能怎么下毒杀我?”
“我说的是医术,医术可不止下毒这一项。”平乐要扯开他的手,他的手坚定的抓着她的手,她见扯不开也不扯了,只道:“我们坐下,站着挺累的。”
“好。”萧悬榕牵着平乐的手到窗口边坐下,然后放手把放在窗台机关下的毒药收了起来后,握住平乐的双手。
“你改造了书院,为什么不把这里也改了呢?”
“这里拥有我们的回忆。除了这里还有别的地方,凡是有我们回忆的地方我都没有改…还有…”
“嗯。”平乐打断萧悬榕的话,带着几分认真的笑,问:“你为什么杀了我?又要让曲盛已来救我?”
“有些事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
“不,有些事就算过去了也得吐出来,你不说我替你说。”
平乐玩弄起萧悬榕的手,以前细白如玉握起来暖暖的手握起来依旧温暖。
可她的心却不如往日那样感觉到温暖只留下冰寒仇恨。
“你以为我是你父皇的孩子,和你是亲兄妹,我又恰好怀了你的孩子,你不敢赌孩子生下来是否有疾,因为那是你登基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所有人都看着他,他要是有严重的病疾一心想把你拉下马的大臣会趁机给你重命一击,会拿你的身世说事,说你不配登帝老天才会责罚你。
你在困惑害怕中对我下了毒想要拿走我们孩儿的命,却没有想到毒性那么强也拿走了我的命,对吗?”
平乐说完轻轻的笑了,天真的凝视萧悬榕。
萧悬榕一脸感动道:“皓月还是那样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