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忠实的无产阶级革命家。
见无法阻止,邰杠也只得冷静下来,尽己所能了。
下午,婚礼照常举行,邰杠跟着战士们一起祝福李云龙新婚大喜,虽然没什么仪式,却是格外隆重。
桌上摆的是炊事员老王,用脸盆装的一盆熬菜,白菜萝卜和红烧牛肉罐头炖在一起。
香喷喷直惹人流口水,战士们已经很久没见油水了,个个都馋得要命。
“第一杯酒敬给新婚夫妇,祝他们幸福美满,白头到老,干了。”赵刚作为主婚人,端着酒杯站起来致词道。
“这第二杯酒,我要代表独立团,向秀芹同志道个歉,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可我们团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拿不出来,
可今天我翻遍了所有人的包袱,心说有块像样的包袱皮也好,惭愧的是我什么也没找到,让你受委屈了。
独立团先欠着你的情,等打败了鬼子,我们用彩绸扎起八抬花轿再给你补一次。”
闻言,在场众人都低头沉默了。
邰杠听完更是觉得心酸不已,虽说自己只是这个位面的一个过客,不应该有这样心态。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和大家在一起这么久,出生入死,早已如同亲人一般无二。
“政委,看你说的,俺爹娘死得早,身边没啥亲人,就是做梦也没想到有今天。”杨秀芹双眼含着感动的泪水,道“全团都是俺的亲人,俺生是独立团的人,死是独立团的鬼,俺还有啥不知足的!”
赵刚一连敬了三碗酒之后,突然对炊事班老王喊道“老王,把贴饼子拿来,大家吃饭。”
李云龙顿时不满地问道“老赵,怎么这就完了?咱们不是还有酒吗?干吗这么扣扣嗖嗖的?败老子的兴,老王,拿酒来!”
“不行,这三碗酒,已经是破例了。”赵刚却是丝毫不口软,斩钉截铁的说道“咱们有分工,生活上的事我说了算,如今又是多事之秋,你忘了邰杠上午说的事?”
李云龙立即就发了火,恼怒的地瞪了邰杠一眼,道“滚!都给老子滚!”
邰杠耸耸肩没有说话,悄悄的离席,其他人见状也跟着退了出来。
赵刚见人群散去,也有些气愤说道“老李,你少给我甩脸子,你是一团之长,你要为全团战士的生命负责……”
“和尚,今晚你要一步不离的保护好团长和秀芹嫂子。”
“段鹏,赵政委的安全,我就交给你了!”
“其余的干部,立刻着手将赵家峪的乡亲转移!”
出来之后,邰杠叫住干部们,一一布置任务。
……
连日来,邰杠仔细观察过赵家峪这个小村庄。
这村子傍山而建,一条路从村口贯穿到村后,这是惟一的一条路。
当初李云龙和赵刚选中赵家峪作为据点时,就是看中了这个小山村的地形。
邰杠清楚的记得山本一木的特工队,只在村口布置了十几个人,其他的队员全部从后山攀岩上来的。
那些特工队员都是受过攀登训练,再加上专用工具,悬崖峭壁根本就难不住他们。
……
旁晚7点50,根据山本一木的指令,他的特工队员已经攀崖绕到村后,封锁了独立团的退路。
村口的特工队员更是早就打开手中冲锋|枪的保险,蓄势待发,眼睛死死盯住手腕上的夜光表,只待8点一到,准时行动。
7点59分,担任尖兵的特工小鬼子拔出芬兰刀,悄无声息的摸到了独立团的哨岗处。
“唰!”执勤的战士根本毫无察觉,只见得眼前白光一闪,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瘫倒在地。
不得不承认,山本一木特工队的成员实力很强,一把飞刀好似安装了定位。
快且准的插进哨兵的脖子,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