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邰杠看来,至少也有七八成的把握?值得一试。
在路上行了五六日,邰杠进入了擂鼓山,可找了一圈,别说半个人影,也毛都没看到半根,这可让人犯了难。
虽明知无崖子就在这擂鼓山,可他为了躲避丁春秋,苟在山腹之中,自己又不得其门。
无奈,邰杠只能选择最有效的办法。
“无崖子前辈,我们能不能见一面,哪里都好,只要不是在梦里……”。
扯着嗓子边走边喊,就这么过了大概三个时辰,邰杠用脚步丈量了整个擂鼓山,嗓子都tn沙哑了。
终于,眼前一闪,一个年约七旬左右的老头,出现在邰杠的眼前。
“小子,你是何人,又是如何得知我师尊在此!?”老者话音虽是平淡,可眼底深处,却隐隐透露出一丝寒意。
“想必前辈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了?在下邰杠,今日前来,是想找无崖子前辈拜师的。”邰杠谦逊行礼说道。
“拜师!?”上下打量邰杠一番,苏星河微微沉吟片刻后,道;“跟我来,至于收不收你,就看师尊的决断。”
话音一落,苏星河转身离去,速度之快,邰杠连忙施展凌波微步,跟了上去。
这一年多来,凌波微步已经纯熟无比,速度方面,邰杠很有信心。
“凌波微步!?”,虽然苏星河不会,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看到身后邰杠脚下步法,瞳孔微微一缩,身形一变,再次加快了速度。
“怪哉,这小子看样貌也就二旬,却像是有三四十年内力的样子,就算是打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也达不到这样的地步,而且,他从哪里学来的凌波微步!?”苏星河心中诧异,但却只字未提。
山谷偏僻角落处,有一暗门,随着苏星河走进去,光线顿时昏暗下来,七拐八拐,来到了一间石室中。
一盏黄豆大的油灯,就像要被石室中的黑暗吞噬。
一道人影,悬空凌立,正是那无崖子,用一根绳索将自己悬于半空。
“晚辈邰杠,见过无崖子前辈。”既然是来拜师,邰杠姿态放得很低,恭恭敬敬行礼道。
“恩,虽然比起我年轻的时候差点,但也算是翩翩少年了。”无崖子的声音很是富有磁性,尽管已经将近一百岁了,声音依旧很好听。
只是这话嘛!说得邰杠撇了撇嘴。
逍遥派收徒,只要帅哥美女,像原著里,虚竹被无崖子嫌弃道;“不仅是个小和尚,还是个丑和尚。”
自己这‘玉树临风美少年,揽镜自顾夜不眠’的摸样,居然到了无崖子嘴里,比他还差一点,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是我师父,比我帅也应该。
“小家伙,你是如何得知我在这擂鼓山?又是从何处听来我的名号?而且,你修习的北冥神功又是从何处得来?”,一连串的问题问出,终于是进入了正题。
心中疑惑不少,可却是先关注邰杠的长相,这逍遥派对容貌的要求,当真是很高了。
“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皆是我于前辈故居所得,至于如何得知前辈的名号……”话音一顿,邰杠再次默念口诀,“天不生吾邰杠,键道万古如长夜,键来。”
一晃手中键盘,接着道;“晚辈手中有一神器键盘,一敲,便能知江湖之事七八。”依旧,邰杠将一切未卜先知之事,推到神器键盘身上。
“故居!?”闻言,无崖子却是微微一怔,一时间没想起邰杠口中的故居是何地。
“无量山,琅嬛福地。”邰杠幽幽出口。
“哦?你居然到了琅嬛福地,是秋水让你来寻我的?”无崖子仿佛陷入了回忆中,语气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有一分感概,有两分愤怒,还有七分悔恨在其中……
“前辈,琅嬛福地已经荒无人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