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恶名在外的圣徒却狡猾地没有留下一丝证据,整日明目张胆地出入各国的魔法部,而那些利益至上的政治家们往往乐于和他做生意,在这方面,他反而有着良好的口碑。
“你要动手就快点。”沙菲克法官冷哼一声,心里已经开始破口大骂迪佩特的冲动,别说去阿兹卡班探望他,恐怕自己要先一命呜呼了。
“动什么手?”安德烈笑地更灿烂了,他抽出魔杖,指向沙菲克法官的面庞,兴致勃勃地欣赏着他脸上复杂的表情,随即挥动魔杖,说道,“确实要动手了。”
沙菲克法官闭上双眼,却没有丝毫痛苦的感觉。
“咒立停。”
安德烈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沙菲克法官蓦然瞪大双眼,惊疑不定地望向一脸无辜的安德烈,小拇指微微抽动,自己竟然重获了自由!
“魔杖飞来!”沙菲克法官的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大喊一声,旁边路灯上的魔杖“嗖”地飞到了手中,他后退一步,警惕地望向安德烈。
“您为什么这么看我?我刚刚确实违反了保密法,可那是为了救您!”安德烈露出一副悲伤的表情,在他那张脸上却显得挑衅且可怖,他摊开双手,说道,“法官大人,我做的可是正经生意。您不能因为有个恐怖分子和我的脸受过一样的伤,长着相似的疤痕就歧视我,这种法律可不公正,嘿嘿。”
“哼!”沙菲克法官冷哼一声,把胳膊插进披在身上的法官袍袖子里,深深地望了安德烈一眼,迈步走向皮提亚的雕塑,下一秒就消失在了街上。
“火急火燎地干什么?去隐藏地开庭吗?”安德烈暗骂一声,从长袍中抽出一条银光闪闪的细链子系到手腕上,另一端连上提箱,耸耸肩膀,也穿越了隐藏地的门扉。
“”一声强烈的语气助词过去,安德烈看到了隐藏地远处的街道上空闪烁着各色的魔咒,一声声尖利的叫喊声隔着一条街传到自己耳边,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界面上熄灯的商铺正逐一亮起灯,他们也被这番动静惊醒了,那边激烈的战斗在空中碰撞的余波仿佛绚烂的烟花,“这是什么节日吗?”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没人搭理这个问题,回应他的只有远处更加激烈的爆炸声。
“发生什么事了?”安德烈踮起脚尖往那边丑,忽然撒腿往战斗发生的方向跑去,“淦!那里好像真是圣徒的据点!”
迪佩特尽管老了,但仍然法力高强,那间专门卖动物制品的商铺二楼住着二十多位巫师,但此刻这些法术蹩脚的小喽啰已经七零八落地躺了一地。
此刻他正站在仅剩的两个男巫面前,当着他们的面对手边的一位巫师施展摄神取念。
“不要着急,”迪佩特的眼神像一只老狼,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两位几乎丧失了抵抗能力的男巫,这两个人似乎是这家店的负责人,也是唯一能对他的进攻做出一些抵挡的人,但此刻他们的魔杖都装在迪佩特的口袋里。
老校长把手从被摄神取念的巫师头顶拿开,厌恶地瞪了眼对面的两人,轻啐道,“原以为只是一群偷猎者和走私犯,没想到还是格林德沃的狗腿子,看样子我没有找错人……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领头的男巫牙齿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迪佩特厌恶地瞪了他一眼,一挥手挡开了刚刚到达现场的沙菲克向他释放的咒语。
“哦!梅林的裤子!”沙菲克惊声道,“你干了什么?你杀了这么多人?”
“他们没死。”迪佩特又挡住一道魔咒,说道,“这些人都是格林德沃的走狗,你可以带回去慢慢审问。”
“你这种行为是非法——”
“不,这不重要,结果是对的就好了。”迪佩特打断了沙菲克法官气喘吁吁的指责,看着跟在沙菲克身后追来的巫师眯起了眼睛,举起魔杖说道,“我很抱歉,可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