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了!”
就在气氛有些压抑时,马头陀抱着两坛酒一路小跑过来。
“先不想那么多了,喝酒!”
任小周接过酒坛,撕开酒封。
马头陀给牛头马面拿了两只碗。
任小周给他们满上,就在他们要举碗痛饮时,黑白无常到了。
“什么酒这么香?”
牛头马面当即脸色顿变,赶忙低声说道“马一春!快快快…快把这些酒浆藏起来!要是让黑白无常看到了可就麻烦了!”
马头陀哭丧着脸,只得抱起两个酒坛,作势要藏起来。
可是酒肆原本就不大,黑白无常几步就走了过来。
“牛头,马面!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你们,原来在这里偷着喝酒!”
“等等!你这头陀要干什么?”
黑白无常看着马头陀怀里的酒坛,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我说马头陀,是哪个王八蛋让你把酒藏起来的?”
“这…这…”马头陀看向一言不语的牛头马面,不知道该说什么。
显然,牛头马面较黑白无常相比,等阶还是差了一些,不然它们早就站出来了。
黑无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行了!不难为你了,再去拿两坛过来,再拿两只碗,我们要跟戚兄喝个痛快!”
黑白无常索性拿过两把凳子与任小周他们拼了个桌。
马头陀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当看到牛头马面不时抽搐的脸庞时又提心吊胆起来,显然牛头马面心疼得很,以后少不了要提溜自己!
“马一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给常爷拿酒去!”牛头冷哼一声,催促道。
“是是是…”虽然马头陀知道牛头说的是气话,但也不得不照办。
白无常想伸手拍拍牛头,结果不小心把舌头带了起来,随即啪一声拍在牛头脑门上。
“白无常!你…”
牛头噌一下站了起来,内心恶心得不行,不止是它,任小周都受不了了,暗自保护好酒碗,避免甩进异物。
白无常尴尬地笑了笑,整理好舌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这纯属意外,莫怪,莫怪…”
任小周举起酒碗,自己可没有时间看他们闹下去。
“几位阴差阴帅,小生敬诸位一碗,此生能与几位相识,当真是三生有幸!”
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纷纷举起酒碗。
“戚兄客气了,不多说了,喝就完了!”
“喝!”
黑白无常早就等不及了,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啊!”
“牛头马面啊!你们也太不地道了!有这么好的酒也不喊我们!竟然还让马头陀藏起来!”
牛头马面也很无奈,只能连连道歉。
“我一定交代马一春,让他想办法多准备一些酒浆!”
“这就对了嘛!”白无常又要伸手拍牛头。
牛头条件反射往一旁躲了躲。
白无常也不在意,毕竟自己这条舌头着实碍眼。
“马头陀叫马一春?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任小周好奇地问道。
马面解释道“先生,马头陀生前名叫马一春,曾经被我与牛头救下过一次!”
“哦?还有这事?马兄不妨说来听听!”
“是啊!就当是酒后谈资!”
黑白无常也来了兴致。
“好!我便与你们讲一讲!”
马面抿了一口酒浆,借着酒劲来了兴致。
其实,牛头马面原本不是捉拿阴魂的阴差,而是在阴曹地府掌管实权的阴帅,后来就是因为救了马头陀,也就是马一春,才被贬为现在的差役的。
不知是何岁月前,丰都城(酆都城旧址)有个姓马的员外,在城内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