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
“剑法太专一,而且太过工整了。”
“专一?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太讲究一招鲜吃遍天,剑招被训练的很好,可是就专一练那几招,固着成了习惯,对方什么招,他都总习惯那样对,容易让对方看破。”
丁秋云皱眉道:“有道理!”
“那你的意思是他还是会输?”
“不,他会赢!这烈火教的打了这么久,内力已无法及时恢复,而且他的武艺还是拳脚厉害,刀法逊了些,那种镰刀样的兵器对付身手弱的很有效,但对付好点的对手就吃亏了,太短,而且只能砍。”
丁秋云看了会,果然,那蛮子的刀上吃了大亏,严风的剑能刺到他,他却够不着严风,想欺近严风的身体,严风的剑法却正好短接,又快又准,蛮子已被刺中两剑,后腰上削了一剑,血水湿了一片,那红衣更红了。
另几个蛮子大叫,甚至冲到台前,指手划脚,呜里呱啦,仙城山道士去把他们赶开。
台下众人喝采连连,严石得意地四下抱拳,满场游走。
那蛮子很顽强,虽然身上多处受伤,兀自出手凶狠,干脆弃了刀,用双手双脚打,但这下更吃亏了,严风的剑见他出膝就砍膝,见他甩肘就削肘,一时那蛮子身上鲜血淋漓,女子们都掩住口鼻。
有人喊到:“别打了,下去吧,再打你的身子就废了。”
但是情势却稍稍有了变化,那蛮子开始变换拳法,不再用肘和膝猛击,改成类似中土的拳法,身子灵巧躲闪,间或打出一拳,踢出一脚。此时,严风看到他的腿上身上都不住的流血,却持剑时时有些发愣,呆呆看着他的腿和拳头,反应慢了,已挨了几个拳头。
急得严石在台下大叫:“还手啊还手啊,快快,腿又来了腿又来了。”
“哎呀,”丁秋云道,“这严风的临敌经验不足,见到血怕了,又太紧张了,身子紧绷着,这样发挥不出来他的武艺。”
台下的人惊呼,那严风越发的紧张,身子拘束,又挨了几拳,被踢了几腿,白衣上沾上许多血迹。
严石在台下由叫变为骂,“小杂种,丢脸的东西,平时怎么学的?这下都躲不过?”
“别打了,我老脸让你丢尽了。”
又围着台子指点,“刺啊,这剑,唉,快快,砍他腿。”
但是拳脚比嘴巴快得多,等他说出来,两人已换了招,指点似乎总是马后炮,不但没用,还分了严风的心神,严风又要听他说话,又要应对那人,简直手忙脚乱,不知用剑还是用手了,“砰、砰,”连挨好几下,打得鼻子也出血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常空从地上捡起两块小石子,曲指弹了过去,正中那严石的小腿和后脑勺,严石扑地仰面摔倒,爬起来大骂:
“是谁?是谁暗算我们?怕我儿得了宝剑?”
有人喊到,“您老别添乱了,让严风自个打吧。”
严石依依不舍的离开台子。
玄虚子在旁边道:“严少侠你别慌,慢慢来,别靠近他,用你剑上的长处,离他远一些。,”
于是,严风绕场游走,专用剑削他的腿和拳头,开始渐渐扳回劣势,蛮子被他逼到场边一角,又被刺了两剑,无奈,身子一个空翻,落到台下,向他抱拳,认输了。
顿时场中欢声雷动,夏铁釜等人激动地站起来大叫,严石爬上台子,拉着儿子,四面向众豪杰行礼。
“现丑了,现丑了。”
玄虚子也高兴地上台道:“不亏是希罗照剑门高手,果然少年英雄。挨了几脚没啥,换我也得挨那蛮子几脚。”,呵呵笑道。
严石连连谦虚,“哪里,哪里,快快叩谢清风侠,能得他老人家几句夸赞,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回严风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