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云都笑得前仰后合,常空惊讶地看着丁秋云,心想原来她也挺活泼。
韩小芳接过剑,赌气似的冲上去,乱砍乱刺,那男子此时倒温和起来,轻轻闪躲,用刀缓缓招架,没再搅飞她的剑,两人倒打上了几个回合。
夏铁釜拍拍常空的肩,
“老哥,请你帮帮忙。”
“帮什么忙?”
夏铁釜把头凑过来,小声道:
“你不是有那个御物的厉害武功吗?这么远,到那台上,能不能?”
常空点点:
“能。”
“那好,”夏铁釜喜道:
“你把这个蛮子摔个跟头,给他摔个四脚朝天。”
常空愕然:
“这不是作弊?”
“哎呀,你死脑筯,这都是我们中土的人,摔了他,谁会帮他们说话?他纵使委屈,也没奈何。”
常空摇摇头:
“不行,你师妹和他武功差得太多,赢了别人也不信。”
“你真死脑筯,不是要让他输,摔他一两下,让我师妹占点上风,捞点面子就行了。”
常空一笑:
“那行,我就试试。”
“多谢,晚上请你吃酒。”
此时,那男子一边不紧不慢的和韩小芳打,一边叽里哇拉的说着什么,又对台下挤眉弄眼,台下那几人哈哈大笑,众人虽都听不懂,但料是没好话,八成是调戏之语。
韩小芳急了,长剑呼呼的挥起来,但那男子身手高她太多,韩小芳的剑时时被他搅得乱舞,又牢记着要抓紧剑,身子被带得踉踉跄跄。
常空伸出右手,对着台上,运起托克,手轻轻摆了几下。那男子被一股无形的托克之力吸着,身子顿了几顿,好像脚底下打滑,“砰”的摔了个四脚朝天。
台下众人愣了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那男子爬起来,疑惑地看着身下左右,又看看周围,莫名其妙。想了下,双脚分开,站稳了,弓着腰,对着韩小芳,韩小芳挺剑又去刺。男子用刀去搅她的剑,突然身子又一歪,又摔倒下去,韩小芳剑还没收回,趁机用剑在他腿上划了一下,“嗤!”那男子的裤子被划了道大口子。
男子气得哇哇大叫,爬了起来。这下明白了,扭头向常空这边张望,场中高手甚多,已有几个向这边看来。
常空收回手,若无其事,茫然地看着台上。
丁秋云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常空,笑道:
“你装起无辜来,倒也装得很像。”
夏铁釜在常空肩上拍了一下:
“干的漂亮,晚上吃酒。”
男子看了看这边,不说话,转身对着韩小芳。韩小芳这次改刺为砍,抢剑向他砍去,男子身子突地向右踏了两小步,韩小芳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一刀把撞在她肩上。
“哎呀!”韩小芳蹬蹬蹬向后退去,一脚踏空,向后摔去。眼看就要摔下台子,夏铁釜跳处起,但哪里来得及。看台上众人一所惊呼,那红衣男子疾速向前几步,一把拉住韩小芳的胳膊,将她扯了回来。
韩小芳惊魂未定,男子咧嘴对她一笑,韩小芳脸一红,羞怯地对他一抱拳:
“公子,谢了。”说罢跳下来,一溜烟的奔回来。
夏铁釜奔不去接过,抽剑就要上台,韩小芳死死拉住他扯了回来。
男子看着台下奔跑的韩小芳背影发愣,目送她回座。
玄虚子上台宣布:
“今日的比武结束,明天接着比,希望中土的少年俊杰们多争点气。”
众人笑着离场。
常空在路上低声对丁秋云道:
“晚上小心点,伤神石还有吗?”
丁秋云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你一天都心神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