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给小孩几巴掌:
“都是你平日不用功,方才师父试你武艺,你连个跟斗都翻不好。我平日没教你吗?你平日翻得好好的,怎么今日还摔了跤?没用的东西,我的心血都白费了。”
常空看他在打小孩,不由怒从心头起,正要上前,丁秋云拉住他:
“这是人家山门前,不要生事,等下我们进不去了。”
常空强忍着,脸色铁青,丁秋云道:
“这事我们也管不了,人家打自家的小孩,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常空气得胸口起伏不平。
这时道姑来开门,道:
“丁信士,常信士,掌门有请。”
两人随她进内,转过一个院子,只见一群少年正在“哈哈哈”的打拳,排得整整齐齐的,十五六岁十七岁的年纪,衣衫单薄,就一件。
两人停下观看,只见个个头上冒势气,身上都是汗,脸红着,
“好卖力!”丁秋云心惊讶地道,
年轻道姑微微一笑:
“现在不吃苦,以后就要吃苦。若是被仙城山收了,那就是他们的造化来了。”
道姑领两人进了大殿,一个四五十岁的道姑向两人揖首,
“不知两位来此是观看师父们教习还是送孩子们来学艺?”
丁秋云脸红到脖子,“我没有小孩。”向道姑说明了来意,
道姑一听,道:“那这是好事了,树碑立传,是好事,要写我们白莲派的事?”
“对,”
两人又谈了一会,道姑突然道:
“两位的武功怎么样?敝派弟子一向消息闭塞,不知江湖杰出人物,两位如不嫌弃,为弟子们指教一二?”
丁秋云一听,正中下怀,便道:“指教怎么敢当?贵派高足教习有方,习练有素,我也想向他们讨教一两招,若是露丑了,还请前辈不要取笑。”
“哪里!丁小姐谦虚了。不过,我这些弟子,年纪虽不大,也不可小瞧了,你小心也是没错的。”
站起身来,和两人出去,来到教习场,却见一个女弟子正站在场边的两根木桩上,那木桩有一人高。
“这女娃怎么回事?”掌门道。
一个道姑回复,“禀掌门,早上迟了一盏茶时间,因此罚她站梅花桩,从早上到现在二三个时辰了。”
“嗯!”
三人站场边观看,
“站了三个时辰了?”常空惊讶地问掌门,“一直就这样站着?她能站三个时辰?”
掌门笑道:
“严师出高徒,我们这比不得其他门派,不让他们吃点苦,哪来上仙城山?”
丁秋云道:
“三个时辰很了不得了。”
掌门一笑:
“这是基本的,这里每一个弟子都必须做到,若连这个都不到,那还学什么武艺?我来随便找两个弟子,你切磋一下罢?”
招手让个白衣道姑过来,道姑过来,
“掌门有何吩咐?”
“好两个弟子过来,随便两个,丁姑娘想见识一下。”
“是,掌门。”道姑上下看了一眼丁秋云,去了,不一会,场中过来两个男弟子:
“德静,德明,参见掌门。”
“免礼,这位丁姑娘想试试你们的武功,你们可要仔细了,用心些,点到即止。”
“遵命,掌门。”
丁秋云对常空道:
“我去了,帮我看着点。”
“点到即止,”常空故意地道:“他们还是孩子。”
丁秋云拔出剑来,见德静端立于场中,手持长剑,站得端正表情严肃,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
德静向丁秋云一揖,
“请指教。”
把剑向上抬头,“哈”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