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那么容易。”
“那姑娘知道你走了吗?”
常空一愣:
“你看到了?”
“全城的人都只怕看到了。”
常空见她说话有趣,不由心神一荡,不由把身子倾过去,丁秋云推开,道:
“我们是雇主关系。”
“不是朋友吗?”
“一般朋友。我们收拾一下吧,看样子明天雪停了。北方官军正和太平神教打仗,我们去南方。”
两人收拾好,策马向南奔了几天,跨过白江,又向东南而来。一路上只见重恋叠障,山势连绵,树梢积雪初化,溪中薄冰刚破,一派美好山色。
几日后来到一个小镇,镇东边一个大庄院,白墙黑瓦,很是精致典雅。
丁秋云道:
“好一所庄院,江南风格。”
常空道:
“为什么用白墙黑瓦?”
“好不好看?”
“很特别,但颜色太单调了,应该有人很喜欢。”
“这一带这样的房子多。”
两人正说着,却听到墙内有“当当”的金铁交鸣声,又有人声若银铃的笑着。
常空微微一笑道:
“有人在比武,看样子又是个武林人家。”
丁秋云也笑道:
“还有美人,你喜不喜欢?”
常空有些不自在,道:
“你知道我不会勾引女孩子。”
丁秋云笑了下,道:
“那未必。”
看了看常空,笑道:
“你敢不敢跳到墙头上看看是什么人家?”
“这倒没什么不敢的。”
常空在马上飞身而起,落到一丈多的墙沿上,墙沿上也铺着黑瓦。
只见院内聚着不少人,院墙边是一些高长的松树,院子中间是一大片平地,平地上北方坐着几个人。一个老者,一个老妇,还有两三个中年男女,几个青年少年,竟有十几个人之多。
此时天睛了好几天,地上早晒干了。在那场地之中,一对少年男子正你来我往闪跳腾扫挪,正在对打。两少年一人持剑,一人持刀,一为红衣一为蓝衣。
突然有人大喝道:
“那是什么人?敢偷我连家刀法?”
喝声的是那北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方脸无须,面皮黄黑,但看起来光滑富态,显然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寒光一闪,一个黄衣青年男子手一扬,一道青光向常空面门袭来。
常空伸手捏住那只飞镖,是只柳叶形的镖,青光凛凛的,笑道:
“我只看看而已,谁要偷学了?”
丁秋云在下面忙道:
“快下来吧。”
常空道:
“你把马栓树上,你也上来。”
丁秋云道:
“不要和他们冲突。”
话音未落,常空已一掌拍了下去,“砰!”“哎哟。”那边有人摔到地下。
丁秋云急忙跳上墙头。
常空看着那摔倒在地的褐衣青年道:
“看看有什么要紧?”
此时那边奔过来几人,刚才那个方脸男子喝道:
“你是何人?”
这时那边那花白头发的老者站起身,旁边一个少女扶着他,那老妇对这边喝道:
“金儿,快给拿下这人,放肆到府上来了!”
“且慢,”那老者过来向常空两人抱抱拳,道:
“何方朋友?可否下来叙话。”
常空看了看丁秋云,两人一齐跳下。
老者盯着两人的脚微微颔首道:
“好轻功!朋友自何方来?”
常空抱拳道:
“在下落霞山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