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面,在贺州那家客栈里。”
小妮姑笑道:
“对,我师姐还说你挺俊的。”
“是吗?”常空笑道:
“多谢,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到城外的兰若庵挂单,师兄你是哪个派的啊。”
丁秋云笑道:
“我们是落霞山的。”
“你们要不要见见我师父?”
“改日吧,祝你们挂单顺利。”常空道。
两人告辞离开。
一天,丁秋云顺便去寄信,常空陪着,丁秋云道:
“写了多少了?”
“一大堆,从这个周家到金莲寺。”
“你写他们的私事,有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
“所以我没和她们说,说了肯定不让写,我们以后还是不能说我们要写书,一是有些门派不让写;二是,就是让写,也肯定对真相有所隐瞒,知道有人写他们,不会露出真面目,写得也不好看了,不真实。”
常空赞道:
“你想得很周到,也只有你才能写这样的书,你也是另一类女中豪杰,笔墨豪杰!”
丁秋云心中高兴,嘴上却道:
“你是说我武功不济,不是刀剑豪杰?”
“不是,是,你也是个女侠。”
“是吗?多谢了。”丁秋云笑道。
常空道:
“我只嘲笑用虚名骗人的人,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身手是很了不起的,我在这你这个年纪,只会一些简单的搏斗,对那种吐故纳新之术一窍不通。”
丁秋云吃惊地道:
“你像我这么大,还不会运气调息?大周天,小周天你不会?”
常空摇摇头:
“我的武功几乎全是自学的,自己摸索,只有那一开始的搏斗技巧是别人教的,我出身低微,也没有钱去武地学习,后来做佣兵,找机会偷贵族的武功典籍,自己慢慢练的。”
丁秋云听着,“你究竟是哪里人?怎么还做佣兵,还有贵族?”
“我不是大罗人,不过,我的血统是汉人,我的父母是被掳去的汉人奴隶,后来我们独立了。那里佣兵很多,和你们这的士兵不同,我们收钱办事,好事坏事都干,给钱就干。”
丁秋云看着常空,不由轻声地道:
“看样子,你也吃了很多苦。你的武功都是自学的?没人教你吗?你为什么不拜师?”
“那里没有拜师这一套,有钱人可以去武地学习,有人会教,但是要钱很多,我怎么攒,也攒不够钱。”常空笑了下,
“其实那里学的也就是简单的搏斗技巧,我那时一直很想去武地学武,可后来发现没有必要,因为我是佣兵,从十三岁开始就做佣兵,我的搏斗能力早超过了那些武地教的东西。而且,其实我很小就学会了那些搏斗技巧,因为我做过角斗奴,那时我十一岁吧,被人卖到角斗场。教官早教会了这些,只是我不知道,一直以为武地会教很高明的武艺,所以一直想去。后来知道了,就自己搜罗典籍来学,后面的武功全是自学的。”
丁秋云呆了呆:
“你十一岁就角斗?这也是打架吧?是摔跤吗?”
“是生死相搏,和上战场一样,不同的是有观众,我们被训练成不顾一切杀死对方的角斗奴。”
丁秋云扭头,看到常空的眼中流露出恐惧,瞳孔变大,面色苍白,心想还从没见过他如此害怕过,看样子,那些经历必然极其可怕。
常空又道:
“角斗奴分成年的和小奴,小奴年纪十四以下,一般是小奴和小奴打,但有时也倒霉要和成人打,我就碰到过一次。”
“是什么人这么坏?让你们小孩子互相厮杀?就为看了取乐?”
“就是为了取乐!他们要看到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