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蓝衣道士从一棵松树后转过来,是个蓝袍白祙的道姑,看起来有二十六七岁。
常空道:
“这山是你家的?你家从皇帝手里买下的?”
“不是我家的就是不让你进,怎么了?”道姑冷笑着看着常空。
常空以为听错了,便一言不发,直接走上去,
“常空,你先等……”丁秋云忙道,想拦却已来不及。
那道姑“呼”的当胸一掌打过来:
“滚下去!臭不要脸地!”
常空一把抓住她胳膊,把她手臂一下扭到她背后去,顶到旁边的山石上,使劲按住,道姑动弹不得。
“你这个泼妇,要是以前,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常空恶狠狠地道。
丁秋云吃了一惊,赶紧上来拉,
“快放手!”丁秋云急道。
常空这才放手,道姑“哇”的哭着向山跑去,丁秋云看着常空,
“这下好了,你说话怎么这么狠?”
“看她就不顺眼!”常空道,“我们打上去?”
“你等一下,”,“等她们过来。”丁秋云道。
常空见她不动,就不理她,依旧向上走,丁秋云只得拉住他的衣裳:
“我走前面,你在我后,等下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动手,听明白了没有?”
两人沿石阶上去。
“是什么人擅闯明山?还打伤黄山弟子?”
“是不是你们?”几个男道士冲下来,个个手持长剑。
“是我!”常空讥笑地看着他们。
为首一个男道士,稍年长,三十多岁,留着胡须,语调软和了些,道:
“居士,你上山为何要打道姑?有话好好说,你也不能动手打人。”
常空见他和气,就道:
“她先动手的,我只是把她胳膊背过去。”
“嗯?你不是调戏她又打她吗?你可不要敢做不敢认!”另一个道士喝道。
常空道:
“这女人添油加醋。”
丁秋云上前道:
“在下飞云剑丁秋云,这位是师兄常空,冒犯了贵派弟子,实是抱歉。”
“玄真,打他啊,你马郎个比怎么这么没种?你给我打!”,那道姑“噔噔噔”的回来,站上面台阶上破口大骂。
常空一见大怒,“呛!”地拨出背上的剑。
丁秋云大惊,冲上前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你干什么?你退后面去!”
只见常空睁着双眼凶狠地看着那道姑,身子竟然在发抖,丁秋云心想,这个怎么这么容易愤怒。
只拼命地把他拉到下面来,上去拦在他们几个道士中间。
道:
“我这位师兄脾气有些急,诸位道长见谅,丁秋云在这赔礼了。”
“你这愣头货还要与我们动手吗?”一个大道大喝道。
常空又要开口,丁秋云用手摆了下手,常空硬生生的忍住。
丁秋云道:
“他适才只是开玩笑说了下,‘这山是你家从皇帝手上买下的?’并无恶意,万望诸位道长海涵。”
“开个玩笑?调戏道姑叫开个玩笑?师兄,干他!”一个道士道。
先前那个道长喝道:
“不要把事情搞大!”
“他怎么调戏道姑了?”丁秋云也不悦地道:
“她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他只不过说了句‘这山是你家从皇帝手上买的’,那不过是他调皮故意说的,并无恶意。”
那道姑还在那骂,几个年轻道士催前面那个年长些的动手,把剑挥挥的刷刷响。
那道长道:
“那两位上山来有何事?进香是在天都峰,这里闲杂人等是不准